了。
“就是上冥月,我晕倒失忆在洞府修养那个事啊……”
“啊上冥月你不全勤吗,神经。”她指着上冥月公示的出勤表,你的出勤率竟然是满的!!
你有点懵圈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癔症,但也不敢再提了,毕竟她的遗忘对你来说何尝不是好事一桩。
吭哧吭哧的呼吸声与你错肩,老冥医又来给同僚们看病了。天知道在冥河执勤是多么容易风湿。
对对对他的封口费也不能忘,你握着事先准备的厚厚一沓冥币,以超低调的身法将贿物塞进老冥医的口袋。
显然,他察觉到了。
只见他眼下惊讶,逮住你的手就是一阵问候:“孩子,你是生了什么重病吗?”
“不不不就那事儿。”你细声细气地与他附耳,偷感很强的样子。
“啊什么事?”超大声,非常大声,老人家耳背生怕你听不见,他甚至还重复了一遍……
同僚们的眼神不一而同地聚焦在你俩身上,又强装为你保留隐私一般迅速别过了脸,仿佛生怕给命不久矣的你受到心灵上的二度伤害。
“咳……就我上次看病那事儿……”你疯狂暗示,希望这老头子能上道些,说话间顺手翻找着自己的病历本。
结果!你翻来翻去只有前年你风湿发作的就诊记录……
你倏然呆若木鸡,感到天旋地转。所以你记忆受损的那段时间世界静止了是吗……还有,到底是谁在替你上班啊啊啊啊啊。
你恹恹地合上病历本,伸出了灰细的手腕,“您要不然给我诊诊有没有癔症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