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官府不会去为贱籍之人讨公道,更不会为了贱籍之人,去得罪定北侯和昭阳公主。所以念瑜和傀儡班的仇,只能他们贱籍之人自己报。
“静颐,就像你说的,没有任何人能随便剥夺他人的生命,即便是皇室贵族也不行。可反之定北侯和昭阳公主、齐嬷嬷的生命也被用这种骇人的方式剥夺了,这凶手理应受到惩罚。”荆子言缓声说道。
“可如果凶手不用这种方式,罪魁祸首定北侯和昭阳公主依旧会高高在上的享受着荣华富贵,他人敬仰,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八年过去了,他们儿女双全,婚姻幸福,可那惨死的念瑜和她的家人呢?就活该做孤魂野鬼?”
柳静颐一时激愤,头一次反驳了荆子言。呈完口舌之快,柳静颐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悻悻的下跪请罪:“属下一时情急,失了分寸,请主子责罚!”
荆子言长叹一口气,未叫她起来,而是语气略微寒冷的说道:“你可曾想过,如果真的是念瑜的家人复仇,他的毒药是从哪儿来的,你也说过,那噬灵草和抑心草都是极为昂贵的药
草,一个乐籍,他哪儿来的银钱购买如此昂贵的药草。”
“你可曾想过,此人或许只是被当作了铲除政敌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