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你们承认害死了魏明礼和周提刑。”
“是我的主意。当得知纪耀祖在百合村中能够手眼通天时,我便知道,负责探查的周提刑一定与他们有所勾连,否则不会三番五次都查无此人。果然,有一天夜里,我看见魏明礼领着纪耀祖进了提刑司府,那纪耀祖命人抬着一张紫檀木的椅子进了刺史府。后来我才知道,那紫檀木格外贵重,一张椅子的价格堪比万金。”
“我一怒之下,便想除掉这周提刑,想着既然周提刑既然与他们是一丘之貉,那就让朝廷换一个新提刑使,恰巧伽罗内那场怪病,我便让兄长借着进药材的名义,将病症引入陇右!”
“此病在伽罗并不致死,可为什么在陇右会死那么多人!”荆子言突然提高了声调,寒声道。
“那是因为他们该死!都是一丘之貉!从官员到百姓,对他人疾苦从来不释放善意,甚至甘愿做他们的帮凶!”乌兰涉儿悲从中来,绝望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