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颐所提条件,也就意味着,这男子不能有随自己姓的孩子。
“我同意。”武涉尔毫不犹豫,干脆利索的答道。柳静颐追问道:“武公子可是听清了?如若入赘,不允许纳妾,也就意味着,你不会有随自己姓的孩子。”
“我听清了,我也确定,姑娘我不会纳妾,将来你我所生之子,皆随姑娘所姓。”武涉尔坚定的答道,似乎急于将自己推销出去。
一直未发言的荆子言,此时说道:“既然这样,武公子可否将路引凭证拿来一观。”李媒婆脸色一变,急忙遮掩道:“今日出门出的急,忘记带路引。”
“相亲向来是看家境条件,又有谁看路引凭证的。”她肉笑皮不笑的说道。“等去办官方文书婚契时,自然就能看到路引凭证了。”
“路引凭证是证明人身份的重要物件,像婚姻这种大事,自然要事事妥当。”荆子言寒声道。
自从知道这陇右有拐卖人口的勾当,他便请焦震命人去黑市转悠,将明面上这些贩卖假的路引凭证、身契文书的人都抓入了提刑司大牢,那些倒卖路引凭证和卖身契的人,一时之间都转入了更深层次的黑暗中,轻易不敢出手。
荆子言深知,如果这武涉尔来路不明,按照黑市如今的气氛,谁都不敢轻易出售假的文书,那他不可能获得合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