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思绪，跟上吴启元教授讲述的思路。
他们甚至连抱怨和埋怨的时间都没有，因为必须目不转睛的看着黑板。哪怕错过一秒钟，都再也跟不上吴教授的思路了。
因为看着吴教授的样子，他根本不可能停下来等着某一个或是某几个学生。
甚至他都没有多余的情绪给台下的众人讲第二遍。
将几个公式讲解清楚之后，吴启元教授啪地摔下粉笔，拍了拍手。
“今日就讲到这里，现在可以下课了。”
“老……”
米高扬的手才刚刚举到一半，那名东方教授的背影便已经消失在了门口的拐角处。
他弯曲的手不知是该收回来还是继续高举，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很多低头记笔记的布尔什维克科学家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讲台上竟然空无一人，他们猛地眨了几下眼睛，眼中充斥着迷茫和困惑。
老师这就走了，真是惜字如金！
没有时间感慨，他们继续整理笔记，不懂的地方立刻向周围的人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