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
警方来的很快,除了不方便行动在病房录口供的骆烟,白栀作为嫌疑人要去警察局。
“怀舟,我这个身份去警局的话外面会传疯掉的!”
白栀难得这样低头,在警察伸手前,她扑过去,向沈怀舟求情。
只不过这次,沈怀舟坐回骆烟的身边,并没有理会她。
骆烟察觉到白栀仇恨的眼光,她没跟她对视,而是低头看向自己掌心纷乱的掌纹,“白栀,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你再这样多做几次,还有几个人会站在你这里?”
孟轻雾被薄让圈揽在怀里,她清晰的看见,被警察带走的白栀听到这句话,身体僵硬了好几秒。
但她被死亡冲击,已经没有心力计较了。
“当时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派人做的。”
在回家的车上,孟轻雾失魂落魄的坐在副驾驶,他们的车路过妍妍跳楼的附近,那边拉了长长的黄色带子,让人心生害怕。
“轻轻,你不是那种人。”
薄让有一只手伸过,握住她冰凉的指尖。
“你遇到摆不平的事情,都会跟我闹。”
“别怕,回去好好睡一觉,我带你出去旅游几天。”
夜里,孟轻雾又在做梦,梦里和之前那次一样,都是大片大片的猩红。
“轻轻!轻轻!”
有人在那片猩红里朝她呼喊狂奔,她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怎么也醒不过来。
直到,脸上被浇了冰凉的水珠。
她蓦的睁开眼,大口喘气。
“轻轻,你做噩梦了。”
薄让拿纸帮她擦脸,一边跟她解释。
孟轻雾伸手,紧紧攥住薄让,这个举动让薄让意外,自从他出差回来,她很久都没这样依赖。
褪去平日里的冷漠杀伐,他温和询问,“怎么了轻轻?”
“我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面对孟轻雾的无助,黑夜里的薄让看不清神情,但他一遍一遍拍她的背。
他在哄。
“你爸爸出事,你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为了不让你受刺激,我们都闭口不提。”
一股巨大的悲痛击中她,在这样淅淅沥沥下雨的夜晚,孟轻雾格外脆弱。
“薄让,我只有一个人了,你要陪我。”
“嗯,我陪。”
“下次如果还碰到这样的事情,你还要无条件相信我。”
“你要永远相信我。”
“嗯,我信。”
孟轻雾这样无害单纯,他怎么能不信。
薄让一遍一遍哄着,孟轻雾终于在他的怀里睡着,他看向外面深沉的雨夜,妍妍的血已经被冲刷干净了。
无数个日夜洗刷,多少条人命。
孟轻雾的父母死了,他的家人何尝不也是死了。
想到这,他垂头看向熟睡的孟轻雾,心里第一次淡淡的羡慕她没有记忆,没有仇恨。
他们这次出游的决定很仓促,孟轻雾醒来看到薄让眼底的疲惫,心里有点难受。
“没事,飞机上睡一会就行。”
闻言,孟轻雾鼻子一酸,以前那个事事迁就她的薄让又回来了。
她想到自己和林和聿还有骆烟联手要做的事情,心下一阵波动。
都说婚姻是两个人不断的磨合,她这样遇到事情抽身想退,是不是不太好?
薄让握着她的手,从车里到航站楼。
登机前,孟轻雾有点饿,去取东西,贵宾室人有点多,她手里拿着吃的有点费劲的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