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骆烟要了根烟。
一时无言,两支烟都燃到头。
她以为自己刚抽,会呛,结果很自然的过肺。
骆烟开口,嗓音里染上几分哑,“我还劝你忍什么啊,我们俩,早就被逼的没退路了。”
“我是有法子复出,可你呢?”
“你家的公司还掌握在你手里吗?”骆烟语气里不免染上担忧,“你准备跟薄让离了,他们那种天性凉薄的商人,肯定要从你手里撕下血淋淋的一块。”
“我找了一个帮手。”
孟轻雾闻言笑了,举起电话正响个不停的手机。
来电正是林和聿。
“孟小姐,离婚协议我基本弄好,但涉及公司的相关细节,我感觉我还是来一趟比较好。”
“别来。”
家里突然进来一个人,孟轻雾看清来人,果断挂了电话。
“孟轻雾,你胆子很大。”
一道冰冷的声音由远及近,骆烟闻言,变了脸色。
“我胆子还能更大,沈少爷你不妨期待一下。”
孟轻雾转了椅子,看向来兴师问罪的沈怀舟。
沈怀舟闻言轻嗤,没把孟轻雾放在眼里,他路过孟轻雾,站到沙发前俯身掐住骆烟的脸,她挣脱不开,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偏不倚盯着他。
沈怀舟摩挲着她的脸,低沉开口,“烟烟,你这么爱跑,看来我得把你弄条链子拴起来。”
骆烟偏过头,她被沈怀舟抱起。
孟轻雾知道拦没有用,但又担心沈怀舟的手段。
“你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了吗?”
骆烟低低笑了声,在他怀里淡淡道,“还能怎么办啊宝宝,大操大办呗。”
说着,她不给沈怀舟向孟轻雾兴师问罪的机会,咬上了他的喉结。
沈怀舟闷哼一声,回头横了孟轻雾一眼,走了。
眼瞧把这尊突如其来的大神送走,孟轻雾没敢在家多留就迅速联系上林和聿。
他给她一个地址,孟轻雾看着这条消息眉心蹙了起来。
这家被包场到就剩林和聿一人的餐厅,鲜花锦簇钢琴悠扬,她心底不禁有几分后悔。
她怎么就相信这个纨绔子能办正经事。
伴随着舒缓的旋律,孟轻雾闭了闭眼,走进去。
“怎么没约律所?”
“律所耳目多啊,约这里私密性好,还能给别人心里添堵。”
林和聿笑眯眯回答,孟轻雾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这个别人是她自己还是薄让。
转入正题,林和聿递过协议,孟轻雾接过翻看。
“这是你的离婚协议,但我觉得薄总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签。”
他看着孟轻雾,欲言又止,“孟小姐,首先我很欣赏你没有把公司管理权拱手送人,但现在薄让是你家公司的执行总裁,你们离婚切割,管理权是个大难题,到时候再切割可能会很难看。”
孟轻雾抿了口茶,被烫的皱了下眉。
她放下杯子,对上林和聿的目光,他一改以往吊儿郎当的样子,认真说。
“所以我的建议是,你不要离婚。”
“你说什么?!”
咖啡杯叮当一声跌回骨瓷盘里,孟轻雾失态,杯子里的滚烫液体溅出。
在皙白的手背上烫出惊心触目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