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我立刻搜索声音的来源，只要找到大概方向，我就会向那里倾泻火力。
“那也比你们这群活祭人类的邪教徒强——马上把我的同伴从火里拉出来，不然我就…”
“不客气了？”声音嗤笑一声，“其实你说话不过是在引诱我再次发声，从而确定我大致的方向——只要找到大概的方向，你就会立刻射击，对吧？你这样的人可不会在乎别人是死是活。”
“奥利西斯嬷嬷？！”修女忽然说道，“是你吗？”
“是我。不用找了，我就在这。”声音承认道，随后我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了祭坛上方的二楼。
我定睛看去，那是一个已经进入暮年的修士，她的脸因为烟熏有点黑，不过我隐约觉得有些面熟——我开启灯密传检索记忆，愕然发现对方居然长得有点像老年化了的康妮？
“请把哲学家小姐暂时从火里拉出来。”老修女说道，“我有一些话想要同老朋友讲一讲。”
是的，声音也很像康妮…不过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平行世界的缘故吗？出于种种考虑，我并未直接开枪射击——对方敢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大概率是有所依仗的。虽然不排除她在搞空城计的可能性，不过考虑到对方处心积虑地停下火车，又弄没了一个小镇，甚至可能搞出了类似无限轮回的大场面，我觉得还是前者的可能性高一点。
忽然，我注意到苏茜不见了——搜索片刻，我发现苏茜居然不知何时躲入了阴影中，仿佛隐藏在黑暗幕布后的观众。它慢慢潜行上了二楼，似乎打算使用影子球偷袭？
我收回视线，思索起可能的正面进攻路线——或许我可以从祭祀台上跳到侧面的凸起上，然后再跳到二楼…
“老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去杀害那么多无辜的好人？”修女语气激动。
“好人？”奥利西斯捂嘴轻笑一声，“可怜的玛莎，你知道你旁边的人是谁吗？你称呼我为老师，可是我还需要称呼他为老师呢——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格奥尔格枢机主教。”
格奥尔格正是我看到的那本大部头形而上学书籍作者的名字。不过这个世界的我居然又是这种和奇怪宗教关联的身份。
“您在开玩笑吗？最年轻的枢机主教也至少有60岁了！罗哲看起来最多也不会超过30岁吧？而且，格奥尔格明明是众所周知的楷模与活圣人啊！如果他都不算好人的话，那谁还能是好人呢？”
“您不给玛莎解释一下吗？活圣人冕下？”奥利西斯似乎在讥讽。
苏茜已经快到二楼了，我决定通过语言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谢谢夸奖。”我回答，“承蒙抬举，您也不差。”
“…”对方似乎被我的无耻回答震惊了，居然一时词穷。
随后她直接说：“这位光明磊落的活圣人会在15秒后用灵能组成的锋利刀刃偷袭我，尝试切碎我的喉咙，随后他会立刻开枪补刀——但这些只是遮掩，他实际上早就暗中用灵能把狗变成了大号的活体灵能炸弹，在枪击后，那只狗会从天而降，制造剧烈的爆炸与烟雾；随后他为了保证我彻底死掉，会全力施展灵能，直接把整座教堂的二楼全部从物质世界抹去——就像过去几百次所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