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自己。
“先生,按照迷信传说,名字是有魔力的,这种情况下还是小心为妙。”军医告诫道——他说得很有道理,但这正是我想要试探的,如果老者的发疯不是巧合,而是由于名字引起的,那么我就可以直接面对危险。
按照缇娜的说法,游戏的难度会随着次数的提高而逐渐提高。以我现在的战斗力来看,这场游戏中能对我造成无法反抗的致命性危害的存在应当相当稀少。在这种情况下,与其盲目猜测,倒不如冒一定风险来试探出情报——甚至,直接击杀潜在的威胁。
而且这样有利于塑造出自己莽撞的人设,降低不知名的玩家怀疑我的概率。
“谢谢您的好意,但您又怎么能确定老人发疯不是因为名字和真名不符呢?我可以试一试。”我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
“唔,随您吧。”军医说,“诸位,我们来投票决定一下是否停车吧。”
…
结果很明显,所有人都投了停车,毕竟眼下的情况有些过于诡异了。
既然有人会开车,那么完全可以先在周围探索一番,起码确定自己所身处的方位,如果情况不对的话,还可以重新启动。
“在恐怖故事里,落单可是大忌,大家可要跟紧了。”侦探拿出烟斗,抽了一口说道。
“别瞎渲染恐怖气氛。根本没什么事,你这个连尸体失踪都发现不了的三流侦探还是好好抽烟斗吧。我可不需要你指导什么。”好人,即黑帮分子说道,“我要去收拾行李,你们谁跟我去?”
“你脑子有问题吗?这种情况下选择落单?小心失踪的尸体一口咬掉你的脑袋!”侦探瞪大眼睛,仿佛在看什么外星物种。
“它要是敢过来,我就一枪轰爆它的脑袋。什么鬼怪,什么诡异,还敌得过钢铁与火药不成?”黑帮分子冷笑着,指了指插在自己胸前的几把燧发枪,“我可是优秀的射手。没有人,能在我拔枪射击前靠近我。”
“别忘了信仰。”修女忽然说道。
“我陪你吧。我怕你死于落单。”军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黑帮分子愣住了,“我可不想和死麻风病产生什么接触!”
“我没开玩笑。”军医认真地盯向了黑帮分子的眼睛。
“…”身材枯瘦的黑帮分子毫不退让,可几秒后他却羞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我向你道歉,我也不希望你接受它,只是…对不起…”
我忽然感知到了一阵奇怪的空气流动,我顺着气流的方向看去,发现身后本来紧闭的车厢门不知何时开启了。分割车厢与门的破布随风飘摆,好像招魂用的蟠布。
“汪汪汪!”奶昔吼叫起来。
我拔出手枪,毫不迟疑地对着过道射击!随后顺手拔出黑帮分子身上的枪封锁座椅和楼顶。
“砰!砰!砰!”我自信这三发子弹可以锁住所有的进攻路线。
打中了吗?或者说,真的有东西吗?
下一刻,我发现那诡异的气流吹翻了一只点燃的蜡烛,那蜡烛以一个很巧合的角度掉落在了分割房间用的丝绸红布上。随后本应该有一定抗热能力的红色丝绸居然瞬间就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火炬,蛋白质烧焦气味顷刻间弥漫起来。
奶昔躲闪不及被卷了进去,又一阵风吹来…
我一把抓住奶昔毛茸茸的狗尾巴,用尽全身力量向外拽去。
“呜呜呜!”奶昔凄惨地哀嚎着,它已经被点燃了,柔顺的金色毛发此刻都变成了炙烤的火炉。我猛地扯下旁边尚未燃烧的丝绸布,用力扑打起来。
由于我的动作过于迅速,自诩为神枪手的黑帮分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枪被掏走了。可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