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对上视线。
“首长爷爷好……唔，爷爷你迁移宫发青，印堂灰暗，有大灾呀，而且……”
陆云汐动了动鼻子，她还从秦首长身上闻到了纸钱的味道。
只有死人才需要纸钱。
陆云汐打量着秦庭，发现他魂魄还不稳。
就在这几天呢。
“小姑娘还会看相呢。”
秦首长笑着打趣，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只以为是小孩玩闹，童言无忌。
身旁的陆赞眸色微深。
他低着头，和陆云汐的葡萄眼对上。
莫名的。
心里有一种声音。
那就是陆云汐的话不得不信。
更何况刚刚他回想杀人犯开枪，他都做好受伤的准备，谁料枪子距离他半米的距离直接掉落。
陆赞摸了摸胸口，哪里是陆云汐给的符，还在微微发着烫。
“首长，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陆赞试探开口。
“汐宝有些特别，她会看相，我爷爷因她躲过一次大灾。”
秦首长摆手：“我身体什么情况我自己清楚，都是一些老毛病，不稀奇。”
陆赞抿唇，大掌轻抚陆云汐的脑袋。
陆云汐倒是无所谓。
大鬼李华把头探过来，嗅了嗅，总觉得秦首长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
远处，拿到秦首长头发的老道开始做法。
引燃黄符，口中念咒。
与此同时，秦首长一个不稳，踉跄了一下。
陆赞眼疾手快将他扶住。
“你没事儿吧？”陆赞目露担忧。
“报告首长，现场清理完毕。”勤务人员前来禀报。
“我无碍。”秦首长站稳，朝下属点点头，
作为现场的领头人，一场大型的击毙案引来首长的重视。
现场勘察过后，秦首长带人离开。
随后陆云汐坐上了回老宅的车。
车里，有人点开视频，上面是陆池的直播。
“陆池叔叔！”
熟悉的声音入耳，陆云汐趴在后椅上，朝着屏幕喊了一声。
前排的警务人员笑道：“没想到你也是他的粉丝。”
陆赞闻声，看了一眼，继续陷入沉思。
车外风景倒退，陆赞沉吟片刻，问：“汐宝，首长他……”
他一个军人，不太好宣扬封建迷信。
可首长明显有些反常。
秦庭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领导，还是恩师。
他初入警局，就是秦首长带的他，也是他一手将自己提拔起来。
二人很亲近，陆赞不希望他出什么事。
“他魂魄不稳。”
陆云汐往嘴里喂了一颗糖，“估计有人做法害他。”
可，会是谁？
陆赞陷入深思。
……
大鬼李华的功德值已经攒够了。
于是见秦首长不对，便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他看着首长忙忙碌碌，直到深夜，才有机会坐下来休息。
除了熟悉人的亲近，李华也很尊敬首长。
他看着年过五十的首长忙碌完后，又踉跄了一下，跌坐回去。
随后趴在桌子上，晕过去了。
李华：！
李华大惊。
他连忙去查探首长的鼻息，谁料首长的灵魂不见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