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还要经过严格的考核的。”
“放心!初夏,等我这两天忙完事情,我就去参加考核。
你了解的,我破案这么厉害。还能通不过?以后我们可就穿同一条裤子了!”
沐初夏:
“胡说什么,穿什么同一条裤子?”
“我指的是我们就是同事!战友!”
沐初夏抿了抿嘴唇若有所思。
陈七夜将手中绿柳酒放下,脸上带着笑意凑近沐初夏。
“初夏!漂亮善良的沐初夏,帮帮忙呗!”
“别凑我这么近!”
沐初夏眼皮抬起瞪了陈七夜一眼。
三个呼吸后。
她从青衣袖子中拿出一张银牌,往桌上一放。
“两个要求。第一少暴露令牌!
第二,不许用令牌为非作歹。”
陈七夜心里高兴,将令牌接过来。
纯金打造的,摸着都有种有钱人的感觉。
“放心吧。这可是查案的令牌,我怎么能拿它为非作歹呢?”
沐初夏没好气地轻声嘟囔一句。
“谁知道,镇魔使令牌在那些烟花之地,可是免费的。说不定你就是这个心思!”
陈七夜:……
还有这好事,我的天!
我得马上加入镇魔司。
免不免费的不要紧,关键要的就是这种白嫖的感觉!
……
陈府午宴。
伴随着三夫人在隔壁房间呜呜的哭声。
陈七夜装作很无辜,又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发生何事了?三娘哭得如此伤心。”
陈玄、陈曦月、二夫人全部眼睛看向陈七夜。
陈玄嘴里停着饭,嚼了两口。
“六哥,这件事你不知道?”
“看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能所有事都知道。”
陈七夜脸上一脸无辜,人畜无害。
“六哥,那陈三年今日在左侍郎家里调戏人家老婆,被追着打,后来在茅坑里淹死了。”
陈七夜故意装作连嘴里的汤都差点喷出来。
“他好歹也是个修道者,怎么能从茅坑里掉下去?难道有这个爱好?”
陈玄瞬间偷笑了。
陈曦月用手轻轻杵了杵陈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