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不算什么了。
反正迟早要有的,与其他人相比,四阿哥已经算是不错了。
虽说理她的目标还差着老远的距离,但也不敢动作太大,一点点来地影响对方能收到效果就好。其实昨晚的事情,她还真担心四阿哥会答应。
毕竟这个男人说不定为了取信太子,不介意让人塞个女人进来呢。
幸好没有。
宛宜心情好,脸上的笑容也大了一些,等只剩下正院里的下人后,眯着眼睛手一挥,又把赏钱翻了一番。
这边分完赏钱,四阿哥就要先去宫里。
在家宴之前,还有一场国宴,也算是为明年的亲征康熙请臣子们坐一坐,顺便给到时候要监国的太子压压阵。
这一年是情况特殊,否则就是家宴也没有他们成了亲的子女过去的道理的,又不是过大寿。
宛宜在四爷府呆了一会儿,换了身蓝色暗花缎大镶边的琵琶襟的坎肩,看着少了几分喜气,但甚在端庄大气。
大年三十的京城,寒风不减。
奶嬷嬷把二格格报过来的时候,是用披风包着襁褓过来的。虽说的确挡了风,但是这披风是大人的,给个小孩包着太大不合适,抱在手里就是一叠的布裹了一个婴儿。
“你去找找,我记得有一件小斗篷,是没有毛的。”上一次大阿哥家里的二格格过生辰,大福晋派人送了请帖过来。这孩子还太小,金阿玉的送的人太多,但是带的次数估计没几次,索性就准备了两份,又想着大福晋有四个女儿,索性让人去问了各自的身量,拿回来做了这小斗篷出来,斗篷是白色的,大大小小做了五件,有一件是样衣是宛宜口述让榆嬷嬷做出来后给府里的绣娘看着做的。
当时的五件,两件是帽檐上围了一圈兔毛,另外三件一件是开始就没有做,还有两件是觉得孩子太小呼吸的时候不小心吸了掉落的兔毛进去可不好。
“福晋,奴婢去找吧。”那斗篷是红日放的。
宛宜点点头。
红日很快就回来了。
奶嬷嬷重新用小斗篷把二格格包好,虽说还是大了一些,但不用像大披风的时候提心吊胆,胆战心惊地怕一个不小心只抓住了披风,二格格滑到地上了都不知道。
奶嬷嬷放心了,表情就好了。
二格格仍旧是在睡觉。
上马车的时候,宛宜让奶嬷嬷跟着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先是去了内务府,留下杏云陪着奶嬷嬷守着二格格,宛宜则带了红日去找内务府安排一下。
话不用说得太明显,自然有红日过去。
宛宜坐了一会儿,喝了一口茶后,就被内务府的管事笑着送走。“……到时候奴才直接让人送到四爷府上去。”
宛宜点头:“最重要的是本分,来年爷估计没什么时间在府里,若是来个不安分的,我这个福晋也会头疼的。”
那管事连连应声,想了想回去后,叫了给过他孝敬的几个人,直接说了四福晋的意思,重点说了本分以及……明年的特殊性。
“别说我不记着你们,一有好事,就告诉你们。不过……那边说了是要本分的,也希望你们到时候别让我难做。当然这人出内务府,基本上和这边就是没什么关系了。只要一个人,你们好好想一向,想清楚了直接来告诉我一声。今天申时的时候,就要把你们送走。现在……回吧,都回去好好想想,仔细掂量掂量,是不是要做点什么。”
几个姑娘高高低低站在一起的人心里无不在骂人。
找着机会的搜刮银子。
不过……这个同样是个机会。
原本站在一起的几个人,她们之间的距离在不经意间慢慢地拉开拉远了。
宛宜出了内务府重新上了马车,就带着人往宁寿宫走去。
还未走近,已经听到太后气运丹田的笑声了。
跟着宫女进去,就看到太后面前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