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意识到有些事……太超乎认知了。”
“以后自己注意点分寸。”
萧鸿渐灭了烟，站起身穿外套。
“下一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我知道……”
我尴尬地笑笑，“这次也是巧了，正好遇到萧总您和朋友们一起过来。”
“我是说，下一次，就算还是我，你也没那么好运了。”
他等了我一眼，目光清冷又危险。
我们两人离开酒店，我故意走在他后面。
“去公司销假吧。”
他突然站住，害得我差点撞上他的背？
“啊？”
我一开始没太听懂他的意思：“我，我还要照顾我女儿一阵。”
“酒都能喝，班不能上？”
“我……”
“我叫人帮你给涵涵转院。”
萧鸿渐深深看了我一眼，“怎么？离婚不顺利？”
“嗯。”
我不太想把这些糟心的事说给萧鸿渐。
我怕连累他一身麻烦。
这一路，他开车，他问什么我都嗯嗯啊啊的。
等车开到了公司大门，我才终于明白——不是我想不想给萧鸿渐添麻烦的问题，而是萧鸿渐自己要把我的麻烦往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