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怀疑过,是不是我妈正好投胎到她身上去了。”
萧鸿渐顿了顿,说。
我一听这话,顿时过意不去。
“对不起萧总,我不知道您的母亲已经……”
“没关系。”
萧鸿渐的车开的很稳,就如同他的修养和情绪。
“对了,你认识一个叫杜蒙的男人么?”
萧鸿渐突然这么一问,我挺讶异。
“不认识,怎么了?”
“那个丢项链的李老太太,她儿子。跟你有仇啊?”
萧鸿渐说。
“哦。”
我摇摇头:“不认识,没仇。”
我说这种事都是人性的黑洞在作祟,也不一定是有仇吧?
“我看不像。”
萧鸿渐说:“水军和闹事儿的都是这个叫杜蒙的男人雇佣的。一副不把你置于死地不罢休的模样。我叫人去查了他的事,发现了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