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着地摊上几十块钱一件的裙子，今日是怎么了，怎么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身衣服，一看便知是普拉奈儿家的高定。程瑶心里咬碎一口银牙，要不是沈竹玥傍上了陆行洲这条大腿，又怎么会这么风光！
如果是她的话……
程瑶不免得心中畅享起来。
如果是她，如果陆行洲喜欢的是她……
周围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沈竹玥，目光在她身上的衣服和珠宝上来回打量。
“这位就是……陆家传说中那位少奶奶？”
“看着也不怎么样啊。”
“也不知如何傍上了陆少爷，下辈子真是吃喝不愁喽……”
“呸呸呸，小心被听见，不要命啦？”
……
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
坐在舆论中心的沈竹玥却面不改色。翻来覆去，程瑶也只会这么几句话了。
不过不得不说，程瑶这小招数还真是有用，三言两语就将所有人的目光点到她身上。
沈竹玥不紧不慢道：“怎能说是飞上枝头变凤凰，毕竟有人生来便是凤凰。”
说罢，她迈开步子，缓缓朝程瑶走去。
“而有的人，本没有做凤凰的命，却日日刻苦钻研怎么变凤凰，”
她低下头，耳朵快要凑到程瑶耳边——
“你说这种人蠢不蠢啊，程小姐。”
一瞬间，程瑶脸色爆红，气的。
这个沈竹玥，真是胆子大，竟敢暗暗讥讽她！
“你别指桑骂槐！”程瑶怒道，“谁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非要让我说明白么？”
周围人的目光瞬间好奇起来。
沈竹玥也眯了眯眼睛。
程瑶见所有人都在看，不禁得意洋洋道：“谁不知道，你用那些个下作的手段，让陆——”
“啪——”
沈竹玥一巴掌打在程瑶脸上。
全场寂静。
沈竹玥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手，这一巴掌她没用什么力，不过为了让程瑶闭嘴，也是足够了。
程瑶捂住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竹玥：
“你……你敢打我！！”
“你怎么敢打我！”
沈竹玥眉梢扬了扬：
“我怎么不敢。”
“程小姐，毕竟谣言向来不胫而走，传播到一定程度可是要吃牢饭的。我可不能任由你犯罪啊。”
“你！”
程瑶怒火攻心，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杯。
恰巧此时，陆行洲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看到沈竹玥，他皱了皱眉：
“在干什么？爷爷已经来了，正在等你。”
他走到沈竹玥面前，沈竹玥正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人。
陆行洲皱了皱眉，这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青年依旧那么漂亮，甫一看到，程瑶便看得有些呆滞。
眼里划过些许算计。
下一瞬，本该泼到沈竹玥身上的红酒，便“一不小心”洒到了陆行洲的白衬衫上。
瞬间起了一大片紫红色污渍。
程瑶低着头，有些羞涩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竹玥嘴角抽了抽。程瑶是不是有病。
程瑶刻意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低下头去，道：“我……我帮你擦一擦吧。”
陆行洲眼里瞬间浮现起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