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持人喊话上去发言。
他上去讲了几句客套话,便将麦克风给了盛易,让他来控场。
自己则是找了个机会,溜上楼去休息室换衣服,身上的西装太正式招摇,不适合出行。
他修长的手一颗一颗的解衬衫扣子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周鹤野是在屋内,背对着门,他刚想转身看是谁闯进来。
一双柔软的手先攀上了他劲瘦的腰肢,女人嗓音喑哑娇媚:“鹤野哥哥,找到你了,我我我好热,有人给我下药了,你帮帮我吧。”
话音未落,女人一双手已经无规则的乱摸,身子紧紧贴着他,试图在他身上点火。
周鹤野单手抓着她的手腕,将人拉开,反手将人手抬高压在墙壁上。
其实姿势很暧昧,昏暗的光线,女人眼眸染了红,被男人禁锢在怀里,手被高举过头顶,似男女之间调情的姿势。
奈何男人眸子一片清明,没有一丝的欲望,黑眸沉沉的看着她,语调凌厉凛冽:“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不信她!
吴音屏息,下了药后,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本能的想要贴近他,索取得更多。
“野哥,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帮我好不好?难受。”
周鹤野瞧着她难受的样儿,一时半会是闻不出来什么,他迟疑的松开了手。
吴音刚自由,整个人又贴了过来。
他得保证自己的清白,周鹤野后退一步躲过,扫了眼椅子上自己扔下的领带,捡起后在吴音再次扑过来的时候,用领带将她的手臂捆起来,扔到了床上。
“阿音,听说你跟周晨来的,我让他来带你去医院。”
周鹤野拿被子将吴音裸露在外的肌肤盖住,留了话。
他看都没再看她一眼,拿了衣服进浴室里换好。
吴音身体被药物控制折磨,心里因为男人的无情而伤心,咬牙隐忍着。
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扇没上锁的门,来之前,她准备用自己的清誉来绑架男人。
可她到底低估了这男人,他坐怀不乱的。
不过,她留了后手,让人去通知了媒体,想用舆论来证明两人的关系。
真相不重要,他们在一起,她要所有人知道,她在周鹤野的床上,这就可以了。
眼睛看到的,永远是最有冲击力的,再辩驳也无用。
周鹤野提着盛易准备的衣服进浴室后,门关上后淅淅沥沥的水声便传了出来,他洗了个澡,顺便洗了个头,刚露出饱满额头的发型,太过于成熟高冷,宋虞烟不喜欢。
他发现上次刘海耷拉下来,她直勾勾的盯着很久,眼神也温柔,她喜欢年轻的有少年感,比如十年前的自己。
他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凤目狭长,菱角分明,单薄修整的白衬衣,衬得他身形线条流畅而笔直,挺拔的鼻梁宛如工刀刻画,还是那副长相呀!
只是眉眼间深邃了,一双黑眸冷冷清清的,不爱笑了。
难道是自己老了,她嫌弃了。
二十八岁的男人之于十八岁的男人,不是应该更有吸引力嘛,财力自由,有担当,更懂怎么取悦女人。
怎么到宋虞烟这,就不管用了。
周鹤野长睫毛扫下来,长叹一口气,有种挫败感。
进来后,他给周晨打了电话没有通,就通知了盛易去找。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人该到了,他慢悠悠的从浴室里出来。
黑发半干,他随意拨弄着,发梢末尾有水滴落下,顺着修长的脖颈慢慢淌下,隐于好看的锁骨上,要掉不掉的,他那修骨节分明又漂亮匀长的手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