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董眠早就饿了，黎越铠端着汤从厨房里出来，见到她笑了，“醒了？快坐下来吃饭。”
她有气无力的“哦”了一声，跟着他进去了厨房，帮他把炒的腊肉炒笋端了出来。
黎越铠回头看了她一眼，给她盛了一碗鱼汤递给了她。
黎越铠顿了下，“很累？”
她到现在浑身都是虚的，就像是……
身体被掏空了。
董眠咬着她爱吃的竹笋不哼声，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他拉着椅子更靠近她一些，喂她吃东西，“生气了？”
董眠张嘴吃了，却没理他。
“真生气了？”
“我好累。”倒不是生气，她是真的没力气说话了。
黎越铠好像明白了，笑着为自己辩解，“谁让你之前不让我碰，我忍了这么久——”
他知道他确实不止节制了点，可他也不想的啊，他也是控制不住自己。
董眠把脑袋埋进碗里，连看他都不想了。
吃完饭，她想回去躺着，又觉得躺了会更累，看电视吧，浑身没劲，看书也难以集中精神。
最后，她抱着小脸坐在沙发上发呆。
黎越铠和人谈完事，从书房出来看到的就是她发呆的样子。
他惊讶的挑眉，将她抱在怀里，“怎么了？”
怎么好像精神萎靡了？
董眠靠在他怀里不说话。
“还在生气？”
董眠：“……没有。”
“怎么不干点什么？”
“什么都干不了。”她忽然抬头看他，“我好像明白为什么老师禁止学生谈恋爱了。”
他挑眉，“为什么？”
“那个……会让人精力不集中，影响学习。”
她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
黎越铠：“……”他竟无言以对。
他叹气，无奈道：“好，我少乱来一些，嗯？”
她点头如捣蒜：“要有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