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磨弄,情况就大不同了,那些小赌场的逼单房也还是跟以前一样运作。这个记者可能是在小磨弄周边失踪的。”
王言想了想,说道:“周边的赌场我不了解,不过也没有那么多,这边繁华的也就是一个小磨弄了,其他的赌场都不成气候。这样,我先给猜叔打个电话问问看,他的路子比我宽。你知道的,我得罪的人太多,没有朋友,喝茶。”
说话间,王言干脆的拿出了电话,翻找着号码打出去。
何先生在一边说道:“那个记者姓田。”
王言点了点头,这时候电话也接通了。
“王先生,瓦萨哩。”猜叔的粤普从电话中传来。
“瓦萨哩,猜叔。”不用猜叔相问,王言就直接说了事情,“猜叔啊,我是有件事要找你帮忙,是这样啊,有个华夏的记者,姓田,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来到咱们这边暗访逼单房,我觉得可能是在咱们小磨弄周边,让人给绑了折磨呢,猜叔人面广,麻烦猜叔打探打探。”
电话对面沉默许久,猜叔说道:“王老板,实不相瞒,你说的这个记者应该在我这里。你知道,我有一家蓝琴赌坊,那边发现这个人连续几天拍了不少的东西,所以呢,不得不把他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