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安民的,范公一把年纪了,总不好折腾,我这个空有其名的通判再不出面,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我看他们都是一伙的,故意的排挤咱们。”
“看的不错,不过也没几天了。走吧,回去吃饭。”
说罢,王言上了马车,晃悠回了府中,华兰早都在等着他回来吃饭了。
“说了不必等我,自己吃便是了。”
“也不差这一时。”华兰贤淑的给王言盛了粥,两人坐在桌上吃起了饭。
看着华兰欲言又止的样子,王言说道:“有事便说,不必吞吞吐吐。”
“今早官人离府以后,我家里来了几封信。盛家大房想要来杭州经营,我母亲娘家那边,也有此意。我爹爹信中说,姨妈的夫家也想来经营,不过爹爹没同意。还说让官人不必顾忌,全凭官人处置。”
华兰从袖子里掏出了几封信放在桌上,而后就默默吃饭不说话。她知道现在王言的情况不太好,但是不说又不行,她也为难。
王言拿起信说道:“做生意是小事,我这个通判虽然没有实权,但是这点儿脸面总是有的,咱们自己家的生意不是挺好?只不过想要我以权谋私,这是不成的。我可以保证不被别的官吏使坏,却不能帮着他们去欺压本地商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