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玲子可是同我讲了,说你个老小子跟陶陶两个,喝着我的酒,收着我的礼,还要讲我的坏话。”
“哦呦,王老板,我哪有那个胆子嘛。你别听玲子瞎讲,我嘛就是想王老板嘛,你又没点消息的,那我就讲了啊,王老板也不知道在哪里发财,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夜东京,我晓得你肯定记到的嘛,要不然我哪里天天喝茅台嘛。坏话都是老小子讲的呀,他说你没良心,每次喝酒一提起你都要说当初是怎么照顾你的……”
“陶陶,你不好这么冤枉我的。”
“那你说没说?”
“哦呦,小东北,我说的不对嘛?九零年,你一个人过来,是不是我租你房子……”
“行了行了,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套,茅台你没喝啊?要不你还我钱?”
“那是咱们的友谊啊,不好要的。再说我也没钱,你要是想要回去,那我吐给你好了。”
“老小子越来越厚脸皮。”王言好笑的摇头。
“他是岁数越大越不要脸。”陶陶顺势嘲讽。
“赞同。”菱红说完,也不给葛老师反击的机会,转而问道,“王老板啊,我记得你之前起诉了耐壳?最近怎么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