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南门整个都塌了,绝对不会错的。”
任少名知道常真不会在这种事上骗自己,于是他强压下火气说:“照你这么说,那就是他们把南门给重
新修复了。可是这才一两个月,有这么快修好吗?”
常真不说话了,她也不知道,这事有些违反常理。
不过在陈强身上违反常理的事情多了,就比如那天晚上的巨响,常真到现在都不明白,南门是怎么塌掉的。
不管怎么样,襄阳城还是要打的。
现在取巧的打法不能用了,那就只能硬上了。
任少名停了下来,开始准备攻城器械。
他这一停下来,也让陈强这边喘了一口气。
现在襄阳城除了商秀珣带来的骑兵之外,还有四万多人,其中只有一万人是老兵,其他人全是新兵。
刚才任少名这一攻击,不少新兵就乱了,要不是老兵顶了上来,说不定任少名这一次就攻上城墙了。
陈强叹了一口气,他很理解这些新兵,毕竟是第一次上战场,害怕是难免的。
可是理解归理解,军法还是要执行的。
陈强对冯汉说:“把最开始逃跑的那一百多人全抓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斩首!”
冯汉犹豫了一下,马上领命。
现在是战争时期,不能有半点妇人之仁。
一百多个人头挂在了城门之上,所有人都心里一凛,不敢再把军法当儿戏了。
于是第二天的攻城,
襄阳守军沉稳了许多,没有一个人敢再逃了。
这样一来,就轮到任少名这边难受了。
襄阳可是出了名的坚城,任少名只带了七万人就想把它攻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任少名打了三天,伤亡八千多人,结果连城墙边都没摸上去。
唯一让任少名值得安慰的是另外两家也没什么收获,辅公佑也试着进攻了两次,也是伤亡惨重。
而梁军那边,干脆就没攻城,他们把竟陵城围了起来,看来是准备长期围城了。
陈强在城墙上观察了三天,觉得已经可以反击了。
他的计划和往常一样,自己开着飞船烧了敌人的粮草,然后让商秀珣的骑兵趁机冲营,这作战模式陈强已经用过好几次了,次次都成功,没理由这次不成功。
第四天晚上,冯汉带着一万老兵和商秀珣的五千骑兵悄悄的从西门出了城。
他们绕了一个圈,来到了铁骑会的后面,就等着敌人军营火起,然后他们好趁机杀过去。
天已经到了三更,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
然后冯汉就看到对面敌营里突然起火,喊杀声也响了起来。
他大喊一声:“进攻!”
一万老兵和五千骑兵顿时就冲向了敌方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