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命般上下起伏。
司玉的手刚放上去,就再次被贺云按住。
“宝宝,很想你。”
贺云又说了一次,但似乎没打算让他回答。
因为他的吻密密麻麻,比司玉后背压着玻璃上的春日雷雨更急。
要怎么去夸抬起自己膝窝的手臂呢?
司玉想着,趴在贺云结实的肩膀,双眼迷离地看着贺云的手臂。
比他的小腿还要粗壮、健硕,肌肉如同连绵丘陵,凸起的青筋是它们脚下翻滚的河流。
可以架起自己的膝窝——和自己。
“宝宝想在哪里?”
司玉没有回答,他无法决定。
好像,并不属于自己了,只有感觉还在。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最后推到了他跟贺云的背影合照。
哦,原来是在贺云的办公桌。
“老公。”
贺云没应声,只是用嘴唇吻掉了他眼尾的泪水。
“喜欢老婆哭。”
只有这个时刻喜欢。
春雨从窗户缝隙飘入,不算冷,温热的。
……
贺云用毛毯裹住司玉,将他轻轻放进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不舍地又吻了吻他。
贺云在驾驶座坐下,在系好安全带前,再次俯身吻下。
怎么都不够。
贺云启动车辆,平稳驶入雨后春夜。
司玉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家中,回到了贺云的怀抱。
他喜欢趴睡,很多时候都会趴在贺云的身上,就像现在。
贺云的脸近在咫尺,硬朗锋利的骨骼和线条,如果睁开眼,就会看见最温柔的东方古典黑眸。
英俊。
浮上司玉脑海的第一个词。
他想亲一亲贺云冒出青胡茬的下巴,但后腰的手掌按得太紧。
或许是睡前再给他揉腰,又或是在将体温从掌心传给他,又或是怕他走掉。
司玉还记得,他迷迷糊糊睡着前,听见贺云说了这句话。
“别走,别离开我,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不可以。”
司玉双眼闪着温柔的光,像晒太阳的小猫一样,在贺云身上舒展着身体。
他放弃去亲吻贺云的下巴,转而吻向他的胸膛。
“晚安,我也爱你。”
-
贺云的生物钟在每天六点零5分,但只要怀里躺着司玉,他听不到钟声,只想抱着他,除非——
“宝宝……司玉?”
怀中空荡荡,身旁也没有人。
贺云弯腰拉开床单,也没有滚到床底。
“司玉!”
贺云裹上睡袍,在别墅里横冲直撞,呼吸早在睁开眼没看见司玉时,就已经变快。
“司玉!”
没有司玉,哪里都没有。
“司玉!”
贺云站在堆满奢侈品家具,却依旧空荡荡的客厅里,甚至忘记拿起手机,再简单不过地拨通一个电话。
他一遍遍喊着司玉的名字。
而见到司玉的,是在每天五点起床看邮件,八点十五分准时出现在沈建总部的沈回。
左右两个助理,踩着高跟鞋跟在沈回身旁。
一人在跟沈回汇报昨日工作总结,一人递来纸质化今日日程安排。
“老板,上午8:30分,我们会和……”
穿着绿色裙装的助理止住了话,疑惑地停在办公室门前的沈回。
沈回:“司玉在我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