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拆台的,三婶肯定想不到,辛辛苦苦掩饰了半天,这个时候破功了吧?】
【要是我是三婶,现在就恨不得钻到地缝去!好尴尬啊!】
这时,冯氏似是还嫌她不够尴尬,几步来到另一边,“三弟妹,原来你不是流血了啊,怎么把口脂都抹到脸上了?唉,你怎么也不早说呀,快去洗洗吧。”
孙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她只能落荒而逃道,“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等孙氏走后,孟疏扬这才想起,自己还在装病,于是他赶紧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又捂住嘴咳嗽了起来。
常太医看一眼冯氏,“二夫人,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冯氏一愣,“我回避什么啊?”
总不会是这常太医和孟疏扬他们事先商议好了吧?
常太医提示她,“毕竟这位少爷伤的是那个地方,您在这儿不方便。”
孟疏平突然想起来,【哎呀,忘说了,我让人请大夫的时候说,看的是子嗣方面的问题。】
冯氏恍然大悟,忍不住乐道,“是是是,我这就出去。”
孟疏扬一脸懵逼,什么子嗣方面的问题?娘她不是说让他装重伤吗?这和子嗣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冯氏和孟疏平等人已经出了卧房,常太医看向孟疏扬,“脱吧。”
孟疏扬不明所以,“脱什么啊?”
常太医理所当然道,“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我怎么查看你的伤势?”
孟疏扬还当常太医要看他身上被打的地方,便磨磨蹭蹭的将上衣解开,露出胸口和腹部,没想到常太医又道,“你怎么还不脱裤子啊?”
孟疏扬不明所以道,“我腿上没伤。”
常太医只以为孟疏扬年纪小,脸嫩,不好意思,便一脸理解道,“我知道你腿上没伤,看的是你的子孙根。”
孟疏扬涨红了脸,“我那里也没伤!”
常太医叹了一口气,“小少爷,你可不要讳疾忌医,要不然我也帮不了你,总得先看看你那里伤成什么样,我才好想办法吧?”
孟疏扬恼羞成怒道,“我那里真没伤!”
见他这么不配合,常太医也有些生气,“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把身体当回事儿,要真等出事了,那就晚了!”
作为一个大夫,常太医十分有责任心,见孟疏扬一点儿都不配合,便只能自己亲自上手,去扒孟疏扬的裤子。
孟疏扬急的不行,连忙护住自己的裤子,“说了没有就没有,你这个庸医,你给我出去!”
“你这孩子,怎么还不知好歹呢?”
随即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哎,你腋下夹的是什么?”
“……”
“臭小子!你不会是装病吧?”
“……”
孟疏平在外间笑得肚子都疼了,【这个常太医,也真是个人才!哈哈哈!】
等孙氏清理完脸上的口脂匆忙赶过来时,就见冯氏和孟疏平一脸忍笑的坐在厅堂,发现她进来,他们忙正襟危坐,收敛起脸上的表情。
孙氏有些恼火,别装了,她都看见了,不就是口脂抹到脸上了吗?有什么可笑的?
这时常太医板着脸从卧房走了出来,冯氏和孟疏平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冯氏问道,“常太医,怎么样了?”
常太医的脸色十分臭,“除了有些虚,需要禁房事,别的什么事都没有。”
孟疏平十分乐,【肾虚?哈哈哈,他还真有问题啊?】
【唉,三婶可真的要感谢我,要是我不帮他请太医,孟疏扬能发现他肾虚?】
感谢?此时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