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见的熟人。”我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母亲有些疑惑地望着我,道:“那个人很重要吗?”
“重要得要命。”我靠到椅背上,感觉身体象被抽空了一样。
“中学的女同学?初恋?”泮妮娜装着漫不经心地问。
“拜托,妮娜,我的初恋女孩就是你。那人是个彪形大汉,男的,绝对是个男的。”
泮妮娜咯咯一笑,得意地摆了摆头。
母亲依然有些担心地望着我。我只好装着耿耿于怀的样子道:“是一个中学时候欺负我的街头小流氓,抢了我很珍贵的一样东西。”
“什么珍贵的东西?”母亲问。
我只好继续编瞎话:“老妈,你记不记得以前在上海你有一枚钻石胸针,后来找不到了?”
母亲想了想,点点头。
“是我喜欢那胸针亮闪闪的样子,偷偷藏起来了。分别后我一直带在身上,那是我当时拥有的唯一的纪念品。我想你了就拿出来看一看,直到被那个小流氓抢走。”其实那枚胸针是我小时候为了确认钻石是碳的同位素,拿去烧了。说谎话很累,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自己承担。
母亲捂住了嘴。更要命的是,我看到泮妮娜在擦眼睛。我提醒她:“妮娜,把两只手都放在方向盘上!你想害死一车人吗?”
回应的是压抑的呜呜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