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咳了一声:“那个,燕琳,这事儿真不怪”
“你闭嘴!啊,钱大哥,你先别说话。卫哥,你这个样子,玲姐会怎么想?玲姐喜欢的,是那个自信骄傲,挺拔清爽的卫哥,不是现在这个不修边幅目光呆滞的你。”说着她一指门外:“楼梯间你的床我们给你一直留着,你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开始上班,别再让大家担心了。”
卫浩清看了我一眼,我对着门努努嘴,他低头走了出去。
张燕琳把门关上,走了过来:“伤怎么样?我看看。”忽然楞住,俯身看了我一会儿,问道:“脖子上的淤青也是摔的?”
“燕琳,先别管脖子,看看胸口,总感觉隐隐作痛,不会是内伤吧?”我不想说实话。
“跟人打架了吧?”张燕琳没有被我引开注意力,小手轻轻摩挲着我的脖子。
有人关心真好。我手环到了她的腰上,道:“有卫浩清在,还真没什么人能碰得到我。今天这事不怪他,是我的错。”
张燕琳解开我衬衫扣子,看了看:“好大的乌青块,这是用脚踢的?”说着微微用力按了按。
“嗷,轻点。你怎么这么清楚?”
张燕琳身体一僵,直起身:“夜总会里,打架的事见得多了。”
我连忙拉住她的手:“我感觉透不过气了,快救我。”
张燕琳用力挣脱着,我就是不放,她急道:“我去拿酒精棉球和红花油啊。”
当一切安静下来,我望着头顶天花板上一块从窗帘缝里透入的路灯光斑,听着边上张燕琳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这就是生活,每每让你在心灰意冷时,给你一个不小的惊喜或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