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我有企图。嗯,一起出去旅游,本来就是有企图,没企图谁带女孩子旅游啊?又这样拖了三四天,也就没有下文了。
七月初的一天,我去泮妮娜家消磨了一个下午,直到吃晚饭前才回家。推开门,放鞋处看到了两双陌生的男式皮鞋,客厅里隐约传来谈笑声。会有什么客人来访呢?我换好鞋走进客厅。
客厅沙发上,顾志军跟那名在车祸现场我见过的老伯一起坐着,母亲在对面陪着,正在说话。
“唷!顾局,稀客啊,自从您把我扔在大凉山等死,已经。。。。。。别急我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嚯,快八年了,您看来过得不错啊。唉,所以现在无神论大行其道,就是因为恶人没恶报啊。”我热情洋溢地道。
顾志军笑笑不说话,母亲站起,脸上有些不悦:“平儿,怎么这么没礼貌?这是省公安厅的卞厅长,爸爸妈妈以前的老领导,这次是来安临指导工作,顺便来看望我的。”
我立正微微鞠躬:“卞伯伯好。”
卞厅长微微一笑点头:“这就是淮平?已经成小伙子了,唉。。。。。。时间过得真快。”
我走过去坐在母亲边上,笑咪咪望着对面二位。客厅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尴尬。
既然是主人,不能太失礼,我望着侯厅长道:“卞伯伯大驾莅临安临,想来是件大案子啊。”
卞厅长笑笑,不置可否。
“噢,明白,保密嘛,没事没事,我就是活跃一下气氛,卞伯伯您别在意。”我望向顾志军“嗨,顾局,是不是我在这里让你如坐针毡?怎么刚才指手画脚高谈阔论的,现在这么扭捏?”
“平儿!”母亲声音很轻但透着严厉。
“哎,不说了,我上楼了。顾局,等会出去时记着把你用过的杯子带出去,否则我还要叫打扫阿姨来收拾扔掉,为了扔你这么个东西浪费电话费不值得。”
“平儿,你给我回房去!”母亲怒了。
“杀人放火金腰带呀,修桥补路无全尸。。。。。。”我哼着歌儿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