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鞠躬:“泮叔叔好,让您费心了。”
泮父皱着眉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然后对泮妮娜道:“你求我的事儿我办到了,那么接下来你也该做你答应的事了。”
又是交易吗?看来泮妮娜不会跟我回去了。果然,泮妮娜踯躅道:“循义,作为救你的条件,我答应我爸我会回家的。”
我微微一笑:“回家也不是什么坏事啊,又不是见不着了。”
泮父道:“走吧。”带着泮妮娜走了。
这种有了点权势金钱的人,往往如此,自以为高人一等,说话做事都颇做作。不过我也看得很清楚,泮妮娜是关不住的,她对于那个家庭有一种排斥心理,迟早会来找我。说不定以后会有狗血港剧剧情上演,她父亲或母亲扔下一张支票让我不要再纠缠泮妮娜。想到此处我哈哈一笑,把剩下的半盒盒饭吃完,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离开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