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看了看。张燕琳小心翼翼地问:“逐出师门,被废功法,一定很痛苦吧?”
我想了想,说:“难过是肯定的,痛苦倒没有,毕竟那么多年修炼心境,对得失没那么在意。”
张红琳又说:“是断了你的经脉吗?”
我正喝了口汤,赶紧偏头对着韩振邦喷了出去。然后一边咳嗽一边摇手,张燕琳跑过来主动拍我的背,让我受宠若惊。我把手搭上张燕琳的腰,咳了好几下,才缓过来,然后说:“你们误会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要被武侠小说骗了。我只是被取消了行雷的资格而已,就好比被学校开除取消了上学的资格。”
姐妹俩松了口气,韩振邦一面擦脸一面大笑起来,引得姐姐拧了他好几下。我却有点惴惴不安,因为我放在张燕琳腰上的手居然安然无恙。我看了张燕琳一眼,她正瞪着我,我只好讪讪地抽回手,用很轻的声音对她说:“好细的腰。”
张燕琳对我比了个口型,看起来应该是“滚”。于是我赶紧吃完饭,圆润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