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张燕琳嗯了一声,却没任何反应,继续跟姐姐一起忙碌。我只好扶着床站起,坐到边上的椅子上,眯一会再说吧。
过了一会儿,周围安静下来,估计是姐妹俩安顿好韩振邦出去了。但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睁眼一看,张燕琳正在边上低头盯着我。我笑笑:“腿太漂亮了,一时没管住自己。”张燕琳扬起手作势要打,却轻轻拂过我脸,然后没好气地说:“我姐请你下楼喝茶。”
到了楼下,我呷着茶,跟张红琳聊了几句,发觉有些冷场,于是没话找话说:“你现在不用卖房子要孙果的命了吧?”
张红琳杏眉倒竖:“他找我麻烦也就算了,居然伤害邦子。要是有人能结果这混蛋,我真愿意卖房子筹钱。”
愤怒的女人真可怕。我转头对张燕琳说:“你姐有些激动,你也多劝劝。振邦现在不是没事了么,别弄这种悬赏,法律上是不支持的。”
张燕琳瞟了我一眼,没说话,似乎在想心事。见此情况,我也不好多坐,便站起来告辞。
走在路上,摸出手机看了一下,上面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泮妮娜打来的。再点开微信,看到泮妮娜在上面的留言“绝交”。我连忙回了句“我这是有原因的”,点了发送发现已经被拉黑了。拨电话过去,永远是忙音,估计也是加了黑名单了。
偏激,幼稚,唉,我摇摇头。再一反省:自己也不对,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发个微信或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就好了。也怪当时张家姐姐说的状况太让人紧张了,血啊脑浆啊,结果只是一盒内酯豆腐和一个轻微脑震荡。泮妮娜人很直率,也很漂亮,还有点体贴人,要是能发展下去。。。。。。哈,想什么呢,三天过后,她就依旧是看得见摸不着的偶像,我只是她一生中遇到过又忘记的无数人中的一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