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遗憾地说。
他将女人的脸压进了枕头里,俯下身在她耳边说:“玩点刺-激的,嗯?“
对方吃吃地笑了起来,
他抖了抖烟灰,淡淡道:“不要笑了。
因为,她是从来不会对他笑的。
很烫的烟灰,全部落到女人光-洁的背上。她痛得叫出声来,背后的男人却满意地按住了她的脖子
事后,他并没有丝毫留恋地走出酒店房间
甚至等不及进电梯,已经跟经纪人打电话:“金静尧的新片我接了。
对方怔了一下才说:“那边是来找过我们,可是,一个小反派而已。明擎,你知道金静尧什么意思的,你们之前不欢而散,他怎么可能真心请你,就是故意要羞辱你,这又是何必.....”无所谓。
经纪人叹了口气:“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哦,对了。”骆明擎又十分轻描淡写地说,“你去找人教训一下奏易。
“秦易?你不是还有一阵儿老找他喝酒吗?他现在应该也不好过,你们交情一场,何必......
“他嘴巴太脏了。”骆明警说
电梯内壁照出骆明擎的脸
他一直是那类非常周正的英俊,粉丝形容他有贵公子气质,是圈内穿西装最有气质的男人
但此时此刻,他低头漫不经心地拨了拨腕表,笑意森然,在白惨惨的镜面扭曲,竟像是一匹豺狼
电梯的数字不断下行,波光粼粼《的镜面,变成一片汹涌的海
他陷入回忆,看到她从海里钻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脸,鼻尖的一滴水珠沿着锁骨落下去,像熟透的水果,淌出汁液。牙齿是一排洁白的珍珠。眼睛也好亮,像大雨里不能浇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