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相提并论:
“据说啊,还不清不楚惹上了什么盗案,是让人大半夜从平津府衙送回来的。”
骆宸晟抚在花枝上的手停住了:
“你方才说什么?”
……
“不见了。”江沅脸色煞白,失魂落魄:
“画……不见了。”
今日下午,她特意避开疾风,让禾芳陪自己出门。
半路上她找了个借口,让禾芳先行一步去林枫楼等自己。
这次,没有碍眼的人在永宁桥耽误她动手。
一切异常顺利。
直到她蹲下身子,拨开拱洞前面的杂草,掏出掩在洞口的碎石……
空空如也。
一阵秋风吹过,江沅目瞪口呆,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心中一空,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软绵绵的。
就像一场梦,梦醒之时,便什么都没有了。如同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她咽了下口水。
不可能……
这不可能!
她猛然扑过去,伸手在洞中反复摸索,恨不能把拱洞上的雕花都抠下来。
心中明知,那么大个画轴,只要不是自己瞎了,怎么可能看不见。
可就是……不甘心哪!
洞里面被她搅的尘土飞扬,不一会儿,她自己身上脸上亦是蒙了一层灰,活像是刚让人从土里面刨出来的。
画轴是没有,但有别的。
抹开侧壁上薄薄一层石灰,一大片暗红色突然露了出来。
如同被扎了手,江沅赶紧撤身,差点儿摔坐到地上。
胃里面一阵翻腾,她有点儿想吐。
江沅在河边呆呆枯坐一会儿,洗了把脸,神思飘忽地去了凝翠阁。
“江公子!”一进门,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就迎了上来:
“怎么这么久没来了?”
“该不会是把我们忘了吧?”
“人家可是想江公子想得紧。”
……
几个姑娘娇笑着拥做一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江公子爽朗清举,玉琢般的儿郎,凝翠阁的姑娘们心下里可都爱慕着呢。
换作往日无事的时候,江沅也乐得陪楼里的姑娘们调笑,但今日,她实在是没有心情。
“明欣在么?”
“又是来找明欣的。”一个高挑姑娘撅起粉唇:“大伙儿散了吧散了吧。”
“唉……”
其余的姑娘顿时也变得兴致缺缺。
“就知道我们这些人入不得江公子的眼。”
“江公子好生专情,什么时候能来我房里坐坐。”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悻悻散了去。
江沅无心流连,径直去了明欣的屋子。
屋内,琉璃香炉青烟袅袅,淡淡的沉水香弥漫其中。
“你是说,画不见了?”沉默半晌,明欣才开了口,她紧紧绞着手中的帕子,面上惊疑不定。
江沅点点头。她只说画不见了,可没有把自己在藏画的地方发现血迹一事告诉明欣。
那地方……大抵是出了人命。
偌大一片血迹,饶是被石灰掩藏过了,仍能从形状上看出泼洒喷涌的痕迹。
刀斧劈斫,一击致命。
“会不会是被府衙搜了去?”明欣站起身来,在屋中来回走了几步,越想越不安:“阿沅,要不然,你赶紧逃吧!”
江沅摇摇头。
她不是没有想过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