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罢了。”公孙曜见贺雪紧张，安慰道：“放心，不会真互食。演个戏就可以了。”
谈笑间，公孙曜牵着贺雪入了席，两边的花开得正艳。贺雪担心互食，也没去管两边到底开得什么花。
桌上只有一些凉菜和糕点，热菜还没上。
公孙曜和冯晟睿一左一右分别坐在贺雪身边，冯晟睿脸色阴沉，仿佛有人欠他钱似的。
公孙曜靠近贺雪道：“我一会拿两个糕点，咬一口后递给你吃，我会把咬过的和手心里没咬过的换一下。”
贺雪觉得奇怪，“那咬过的是有缺口的，你没咬过的缺口咋办？”
“我捏一下，即可。”公孙曜讲完，便要伸手去拿一块糕点。
贺雪赶紧握住公孙曜伸出的手。
公孙曜面色不变，眼神疑惑的看向她。
贺雪连忙解释道：“不行，我一吃糕点就会哭。”
“哦？忍一忍？”
“忍不了，痛哭流涕那种……”贺雪有些尴尬，但也不得不坦白，不然好端端地哭起来，多尴尬。
公孙曜还是第一次听过有人有这种毛病，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