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算了,偏偏绝大多数都把自己当回事。”
她话锋一转,“所以说宋舒延总不算太差。他这个人,保守是保守了一点,不过这种类型现在也算稀有品,放到家里你就不会担心他搞花头。上高中的时候”
蒋逢玉摸了摸下巴,想起那个阶段性任务,插嘴问道:“你哥喜欢什么类型的饰品?能带出去的那种,比如戒指、手链这些。”
宋临遥思考了一会儿,又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这我还真不清楚。”
“你又打算给他送什么?”宋临遥搡了搡她,“这回你可正常点,别往下三路挑了。”
蒋逢玉没来得及说话,餐厅门口乌泱泱冒进来一堆人,她头一眼看见黄聿之,然后才是他身边的宋舒延。
宋临遥大概是早就给宋舒延发过讯息,那家伙在餐厅里转来转去看了一圈,锁定了她们所在的角落四人桌。
“怎么不把黄聿之带过来?”宋临遥往后看了一眼,不太满意,“你真没点把人当妹夫的觉悟。”
宋舒延在蒋逢玉身边坐下,两腿一伸,很无所谓的态度,“你也适可而止,看点眼色过日子吧。说实话,黄聿之对你没兴趣,你不是清楚吗?就你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战术,到底是不是真想把人追到手,你自己心里有数。”
宋临遥踹了他的小腿一脚,宋舒延往回并腿时碰到蒋逢玉,他的身体一僵,生怕她又说他勾引她似的。
“别紧张。”蒋逢玉把手和脚都安分放在该待的位置,和善一笑,“我改邪归正了。”
宋舒延喝了口水,不对此做什么评价,“你昨天后来都干什么了?”
蒋逢玉不太想提,敷衍了事,“回家睡觉了。”
宋舒延不买账,“你是说你八点就回家睡觉了?”
“对。”蒋逢玉说,“因为有人偷懒不出力,我累得提不起劲,干脆就睡觉了。”
宋舒延轻嗤一声,“我本来也没想去那里。”
“是我逼你的,可以了吧。”蒋逢玉认错,专注地切割盘子里的羊排,“我犯了死罪,你想要什么赔礼?”
一提到这个话题,宋舒延的脸色就变得不大好看,大概还活在那礼物的阴影之中。
蒋逢玉往他下半身瞟了一眼,他伸手来捂她的眼睛,“……你往哪里乱看?”
宋临遥捂着嘴装咳嗽,快速道:“假正经。”
宋舒延腾地一下站起身,“你说谁假正经?”
他扣住餐盘作势要走,蒋逢玉把嘴里的食物残渣吞下,伸手去摸他的手臂,“她乱说的。”
可怜的自尊心。
即使是在角落,宋舒延的存在感也极强,闹这么一出,吸引了不少视线聚集,包括不远处校泳队员那一桌。
黄聿之也正朝这里看过来。
蒋逢玉愣了一秒,别开眼,把宋舒延按下来,充分发挥长久锻炼下来的舔狗品质——反正不用白不用。
“我不要你的赔礼。”宋舒延打断她,“我说过很多次,你送的那些东西,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实际效用,只是累赘而已。”
如果在场有人应该仔细研读《说话的艺术》这一本书,那么绝对非他莫属。
宋临遥把餐叉放下,给她胞兄收拾残局,“他这是心疼你的钱呢。其实你仔细想想,道理是没错的,只是话糙了一点。反正宋舒延也确实什么都不缺,你要是有空,多陪陪他就好了。”
蒋逢玉报复性地掐他,很快又松开,面色坦然到让宋舒延以为只是错觉,“那怎么办?我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就是给他花钱。”
“钱在你这里,爱也在你这里,你不要我的钱,那不就相当于不要”蒋逢玉偏头挣开宋舒延捏她嘴的手,打了个滑没挣开,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你就算否认也没用。”
宋舒延被她突如其来且土匪一般不讲道理的话术弄得恼羞成怒,蒋逢玉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拉开以后下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