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什么也没说,只默默陪伴在侧,等我自己看开想通。
“走吧。”良久后,我叹了一口气,率先往回走。
只是,因为站得太久,我脚早已经麻了,气血不通,一个趔趄差点摔跤。
小敏眼疾手快,忙伸手扶住我。
春香看傻了,等回神,嘿嘿笑道:“这是不是东家说的‘特别的事情’?也算是如东家所愿了。”
我哭笑不得,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离愁别绪淡了下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华大夫直接住在东平侯府。
我则带着春香、小敏,每天都要去连家的糕点铺子,指点糕点师傅,还与他们一起研究果酱。
糕点师傅都有几把刷子傍身,学起来很快。
十天后,连家铺子上新了。
新推出的鲜花饼,被切成两半,免费赠送给众人试吃,每人半块。
鲜花饼入口香甜不腻,最妙的是,店员们说能美容养颜,对女子很好处。
除了鲜花饼之外,还推出了果酱饼、果酱千层,酸酸甜甜,色香味俱全,更诱人的是,可以免费试吃。
免费的东西,大家自然趋之若鹜。
尝完了,很多人都被味道吸引了,掏出钱买了几块、十几块带回家。
第一天的时候,边试吃边卖,东西都售罄了。
又搞了两天的试吃活动,接下来,就不能免费了,只能花钱买了。
连家的糕点铺子,师傅们的手艺并不差,但胡家是先开的,大家都信任老字号,因此,在昆阳一直被胡家压一头。
多少年了,糕点的品种都是那几十样,没有什么新鲜玩意,不少人都吃腻了。
如今连家推陈出新,卖得红红火火,一举就将胡家压了下去。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连家喜气洋洋,胡家焦头烂额。
我自然站在连家这边,心里的郁气、委屈,找到了出气口。
因为连家的师傅手艺过关了,我不用去糕点铺子上工,再次“失业”。
我彻底成了闲人,每天只能跟齐衡那一伙人一样,吃吃逛逛睡懒觉,耐着性子等候义父。
五月底,连大夫人再次到客栈见我。
她满面春风,眉开眼笑的道:“辛妹妹,你那义父不愧是神医,人人都说侯爷没救了,你义父出手,治了半个月,侯爷马上生龙活虎起来了。”
“且神医还劝侯爷今后要保重身体,侯爷被吓怕了,已经给小姑子立了誓,以后绝不乱来。”
“经此一事,小姑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我听了也很开心,问道:“既然侯爷好了,我义父是不是能回来了?”
连大夫人颔首道:“神医说已经没有大碍,只要按他开的药再吃两个月,将病根子拔除就成了,又说已经很久没见到义女了,坚持要告辞离开,根本不肯继续留在侯府,侯爷万般挽留都没用。”
“在他的坚持下,侯爷不得不放人,估摸着今晚就能回来。”
我笑眯眯点头,看向春香道:“一会儿你记得去找一下齐管事,让他去义父房间瞧一瞧,是不是要添置什么东西,卫生就不用管了,客栈的伙计会弄的。”
连大夫人又道:“还有件事要跟辛妹妹说呢,小姑子想设宴款待神医,但神医说了,侯爷的病特殊,他又是以治特殊病出名的,要是被奉为上宾,其他人难免会多想。”
“我给小姑子出主意,让她设个小宴席,不款待神医,款待神医最在意的义女,神医必定更高兴。小姑子让人跟神医说了,果然神医很欢喜,还夸赞小姑子了呢。”
我这人有点社恐,为了做生意,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