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
对待这样的渣子,怎么会客气。
少不得也会撸起袖子动动粗。
虽然她的拳头是粉嫩了一点。
可是打在身上也疼,尤其是打在那些筋骨断裂的地方。
而偏偏慕容从寒还特别善长找这样的地方。
很快,慕容从寒便从小胡子身上得到了她们想知道的一切。
“怎么处理这个家伙。”审完了小胡子,慕容从寒站起身来问布果儿。
“你想怎么处理呢?”布果儿笑反问慕容从寒。
因为她感觉慕容从寒似乎已有了主意。
“我想把他丢失到海里喂大黑!”慕容从寒笑着道。
“大黑?”
“是的,大黑是一条大鲨鱼!”慕容从寒道。
说着,慕容从寒便把董城是如何将那条大黑鲨降服的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
说得兴奋,她还撸起袖子学着董城的样子动起手来。
“不过,最后他还是将大黑鲨放了。”慕容从寒道。
“讲得真精彩!”布果儿笑道:“不过,应该还有些过程没有讲吧。”
“没有啊。”慕容从寒有些不解地看着布果儿道。
“是吗?那船破了,你在哪?又比如说,他花那么大力气降服大黑鲨,总应该有点什么目的吧,纯粹装逼,好象有点说不过去吧!”最了解董城的人自然是布果儿。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而且两人的关系也一直很微妙,似情人而非情人,似战友又非单纯战友,似知音又非纯粹的知音。且非主非仆,真的梳不清理还乱。
很显然她一眼就看出了慕容从寒刻意隐瞒的东西。
女人通常刻意隐瞒的东西往往是最珍贵的东西。
“他把我丢到了救生艇上,后来他驯服了大黑,我们坐着大黑去的岛上。”话没说完,慕容从寒便觉得脸热得有点受不了了。
事实上她的脸已经象个红苹果了。
“你很喜欢他,是吗?”布果儿直视着慕容从寒道。
“是。”慕容从寒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可是他总躲着你,对吗?”布果儿道。
“是,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慕容从寒的目光中充满疑惑。
“我吗?我认识他很长时间了。”布果儿笑道:“或许我比他自己还了解他自己呢。”
这话可谓意味深长了。
果儿姐,你不会也喜欢上他了吧。”慕容从寒突然直视着布果儿的眼睛道。
“我们是哥们!”布果儿道。
其实这样说也没多大的问题。
至少董大忽悠总是把布果儿当当军师,当哥们。
“他至少还能把你当哥们。”慕容从寒道:“他更多的时间是把我当老板。”
“老板?哈哈,我的傻妹妹,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有人请得起他吗?他啊,说不定已经喜欢上你了。”布果儿道。
“不可能。”
“那请问一下你给他多少薪水让他心甘情愿为你效力呢。”
“这个倒是不多。”慕容从寒脸红了一下。
“不多是多少?”
“一元。”
“一元!”布果儿笑了起来:“一元不就是免费打工吗,你能说他对你没有一点想法。”
“甚至一元还不如没有呢,他真的是处处为你着想啊。”布果儿道。
“你是这么认为的么?我倒是希望他能拿更多的薪水。”慕容从寒道。
“他为什么拿一元薪水,他这是不想让你有任何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