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药来,别让人看见。”
妘峥漪是休沐练骑射的时候才看见妘恒的。
那日早膳在饭堂便听说他被湛妘溟叫走了,随后各自在各院也一直没见到他。之后的用膳时间他都没再出现,妘飞说他病了在房舍中休息,因而也没见到人影。
听说看状态不大好,虽然练功和听学都没落下,但脸色一直不好,像是风寒了。每天膳食,妘飞都贴心地给他揣了两个窝窝回去。
这几日恰好没有中庭的教坛,所以也一直没见着面。赶着休沐,大家抽空来废弃的靶场练习,总算看见了失踪多日的妘恒。
见了面第一句,妘峥漪便大惊地嚷了出来:“我的妈!恒兄!你、你这,你这脸色……”
“像被上身了……”妘柏在一旁接道。
“你看,我说的吧。”妘飞勒马转了回来,指指小太子:“小恒,你这脸色越来越差了,还不比前两日呢。
我看你还是别硬挺了,看着不像风寒,抽空去找大夫给瞧瞧吧。”
妘姜然点点头:“都绿了,顶着两个黑眼圈,怪吓人的。
你站谁背后都有寒气了,赶上背后灵了。”
小太子拉了拉湛妘僓给他新挑的马,听说这马在马厩里出了名的胆大难驯,性子烈的很。
到了他手底下就不怎么听话,虽然不会像其他马一样见面就跑,但完全没有眦雅招人喜欢。
不过看着他就骑了眦雅一天,湛妘溟都没怎么样,湛妘僓的脸色却难看的恨不得眼神化刀剜他几下,小太子也就受着了。
反正他也不挑这些。
“已经用过药了,缓几日方可见效,无妨。”
妘飞见他这蒸不熟煮不烂的样子就来气,无奈点头:“行啊,你可掂量好了,过几日就要出远门了,别到时候耽搁了,你就后悔去吧。”
说完勒马跑了起来,弯弓搭箭,‘咻’的一下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