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他们林青宗的小徒子徒孙,他早一扇子扇过去了。
乜寒涯见他要来劲,忙摆摆手,一句话让他安静了。“你想不想帮你师傅了?”
阎邵云听了这话,立刻安静了。
乜寒涯又重新讲了一遍他今日带阎邵云入城的目的,以及即将交由阎邵云的任务。
其实他已经很体谅他这个正人君子的了,交给阎邵云的任务已经相当光明磊落了。剩下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乜寒涯都大义凛然的自己包了。
阎邵云听了皱眉良久,盯着他问道:“你从哪知道这东西的?又怎么知道通冥坊一定会有呢?这东西又如何能帮师傅解围呢?”
“我说的话你大可不信,但我告诉你,此计可助炆爞脱困。”乜寒涯忽然盯着阎邵云,沉声道:“我就问你一句话,干是不干?
你现在给我个答复,只要你说不想,我绝不再多二话。”
说实话,乜寒涯没少诓阎邵云,在他心里,这乜寒涯嘴里就没几个可信的字。
但不知道为什么,乜寒涯的那些蒙人的话就像会勾魂摄魄一般,总能让人莫名其妙的信上几分。
而这次,阎邵云甚至觉得,他说的完全可信,那几分提防竟完全提不起来。
阎邵云张了张嘴最后也只得道:“既如此,便听你的。不过我可说清楚,这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你做这种事。”
乜寒涯听了便不耐烦的摆摆手从石栏上跳了下来,边道:“成成成,再没下次。”
乜寒涯这次的行动还真不简单,他要阎邵云帮他去通冥坊引出摄魂盏,下手的事就包在自己身上。
若论这顺东西的手段,他排天下第二,敢排第一的恐怕只有老神棍了。
不过要想引出这东西,除了用银子,没别的辙。
通冥坊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给定金不出血的主,这付定银的艰巨任务自然也就落在了阎邵云的肩上。
两人去了当地的银庄,取出了阎邵云这九百多年所有的家当,勉强凑够了定银。
乜寒涯看了看为救师父半点都不肉疼的阎邵云,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取钱后两人计划分头行动,乜寒涯先入通冥坊,阎邵云一刻钟随后。
未免连累阎邵云,乜寒涯得手后会自行脱身,避免阎邵云招致嫌疑。
而至于假做雇主的阎邵云交了定金却未得摄魂盏,通冥坊要如何赔罪,就全靠阎邵云一人的演技了。
阎邵云同乜寒涯正去往通冥坊的街巷,听闻乜寒涯如此叮嘱,阎邵云忽然顿住了脚步,问道:“那待我脱身后,我们在何处汇合?”
“不汇合。”乜寒涯勾起了嘴角,笑道。
见阎邵云愣在了原地,乜寒涯好笑的看着他打趣道:“怎么?舍不得你师叔了?平日不是挺烦我的吗?”
“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和我们同路了?”
乜寒涯闻言轻笑了起来:“是你们不和我同路了才对。”
乜寒涯挡了挡渐渐升起来的日头,眯起眼睛又道:“自己的路,终究是要自己一个人走的。”
阎邵云低头良久不做声,忽然攥拳道:“师傅他不会同意的。”
“他不欠我什么,早该走了。”
乜寒涯一句话噎的阎邵云什么也说不出,说完便自顾自的继续走。
偷了通冥坊的东西,乜寒涯会被通冥坊追杀直到天涯海角,未保林青宗清白,乜寒涯自然再不能同他们汇合了,今生最好不见。
而炆爞,也从此再不必蹚乜寒涯这潭浑水,也不需要在抛头露面了。重回隐世而居逍遥自在的生活,也就意味着不必再被盛名所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