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计算量的计算。
“当然了，合作嘛，就是彼此拿出足够的诚意。”周蒙有意给了戴维一个不易察觉的不自然表情，这个极其细微的表情，在一般人眼里根本觉察不到，而在戴维的眼里，则是判断一句话真伪的重要心理的表情宣示。
戴维察觉到了这个表情，断定华夏方面有所隐瞒。
“是啊，是需要彼此拿出足够的诚意。不过，周，我有点不明白，就是去调查几个已经失业的人，犯得着我们三方情报机构这么重视么？我曾跟我的上级说过类似的说法，可上级要我不要问，只需执行任务就行了。周，咱们这次的任务，难道不是就相当于一场旅游么？”
周蒙知道，好戏来了。戴维这句话才是问到了关键上，只要这句话能够获得有用的信息，那么，接下来的问话，就能够完全主动了。
“戴维，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上级安排的任务，肯定是对国家安全利益有重大影响的。要不然，瓦塔怎么会提供保密的资料呢？”
这句话看似漫不经心，却是给了戴维一个反暗示，也就是说，瓦塔提供的资料中，有重大的秘密在其中。
戴维所在的联邦调查局，从心底里不会信任瓦塔，这个时候抛出这样的话题，会让戴维更加确信，瓦塔是有猫腻的。
得到了重大的信息，戴维的大脑势必要处理这个信息，而周蒙，要的就是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