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找到惡蛆跟我一样的‘罪证’。果然,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我找到了,原来那天祝远君的作业本没交,是因为他把人家的作业偷了,藏在自己的书桌下。
我等到所有同学几乎来齐,教唆万事通,他又把文老师请来了,我当着文老师的面从惡蛆的桌子抽屉翻出祝远君的作业本说:“文老师,那天祝远并非没有交作业,是他藏起来了。”我指着惡蛆说。
“怎么可能?我干嘛要偷她作业藏着,有什么理由?”惡蛆也指着我说:“你这是栽赃,你这是分明在报复我,文老师,你可不要相信她!”
“文老师,他那天没有完成作业,还想抢了李算林的作业去抄呢!”我看着李算林说:“是吧,那天还想抢你的。”
李算林呆了呆,‘呃呃’点了下头。
“不是,你们栽赃。”惡蛆不服气地指着我们喊。
“文老师,那天我也看到他抢李算林作业。”郑报喜指着惡蛆说:“但又被李算林夺了回来,没抢到,肯定是他拿了祝远君的作业去抄了----”
“你含血喷人----”惡蛆指着郑报喜说。
“鼻哥,你帮我作个证, 我那天没拿----”‘嘭’一声,’惡蛆还没说完就吃他同桌的一拳头。把他打翻在地上。
“目中无人啦?身为班干部,不带好榜样,老师在这里你还敢打架?”文老师生气地指着庄正经说:“你们两个放学后把检讨书送到我办公室。”说完走了。
“庄大鼻,连你也不相信我是不是?”惡蛆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揩去他嘴角上的血丝大吼:“还打我,我跟你玩到大,你还不清楚我为人吗?”
“我跟你没玩----”庄正经也吼他。
“不是我干的,我对天发誓。”惡蛆举着手对着窗外的河沙撒说:“我要是偷人家的作业,我天打雷劈。”
‘啪啦’河沙撒那边一声巨响。
“哇!哇!老天有眼!”大家一哄而散,准备上课了。
其实也不是真的打雷了,是河沙撒开挖工程开始启动了,河岸有一些石头需要炸开,放了炸药。
崔漫么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似乎一切的发生、经过、结果都与她无关。跟她有关的只有庄正经。而庄正经这两天魂不守舍的,没搭理过她,她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