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必须要带走,经过组织调查之后,如果谭副县长是被冤枉的,我这个盐亭市的书记引以辞职。”
梁必康也被朱冠宇气的满脸通红,他就不信了,自己堂堂的一个江南省省首在此,还能让他把人从自己的眼前带走。
于是冷呵一声:“是吗?那我这个老头子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从我眼前把人带走,来人!”
但是,过了许久,外面仍然没有任何动静,这下不但朱冠宇和一众昌县的头头,就连梁必康也是莫名其妙,明明他带来的人就在门外,怎么会没有动静。
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一道带有磁性的苍老声音传来:“你是在叫我吗?”
朱冠宇顿时脸色变了变,没想到这个梁省首还带人来了,不由紧张的朝外看了看,但是半天外面并没有动静。
梁必康皱了皱眉头,又是大喝一声:“来人,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都耳朵聋了吗?”
随着声音传来,门外走进来一位七十来岁的老人,一身洗的发白的中山装外面披着一件军大衣,就像一个邻家大爷一般。
但是屋里包括梁必康在内的所有人一看到走进来的老者,齐齐深吸了一口凉气,结结巴巴的说道:“徐……徐老,您怎么来了?”
没错,这位就是跟邓老坐在一起开会的六老之一徐老,这位徐老可是跟随伟人一起打江山的大人物,也是现如今夏国的脊梁之一。
看到来人,梁必康就吓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