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性的笑声响起了一瞬间,闵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皱起眉盯着除了舔爪子就没有其他举动的猫,缓缓的推门出去了。
真特么冷,梦里也会冷吗?闵乐抱着胳膊,牙齿不住的颤抖着——快要三伏天的闷热夜晚居然可以让人如坠冰窖,闵乐佝偻着腰,让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冷风躲开怀里仅剩的热气。
“呜喵——呜喵——呜喵?”
催命似的悠长叫声刺激拨撩着闵乐的大脑神经,她现在很是亢奋,她紧握着拳头,低头快步前行,可没走几步就突然定在了原地,她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夜晚走在校园里,要避开操场且一定走直线。
闵乐有点想哭,她吸吸鼻子,紧盯着教学楼下开着的路灯下站着的一点黑影——她什么也不敢想,又或者脑子已经什么也想不了了,腿越来越快的迈着,直到踩进柔光的路灯下才慢下来。
哪有什么影子,那是消防栓。
闵乐瞪了消防栓一眼,掏出手机时屏幕上一闪而过了两道金灿灿的亮光,然后她就没了意识,疲软的倒在了地上,而且是脸朝下直直的栽下去的。
龙开中学门口,11:47a,校门口。
被仔细的检查过证件后,尉晚浑身不自在的和左嶒走进校园,他多动的到处瞅瞅看看,不停的唏嘘着,听的左嶒直摇头。
“说起来,这可是母校。”
“指出:我听说你在此学校劣迹斑斑。”
“聪明人的事能叫不务正业吗?我这叫均衡分配,因为我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才调查这些的。”
左嶒懒得反驳,她环视一圈正午间休息的学生们轻松的走来走去,提议分头调查线索,她拿出一支笔在纸上画出了一张方便尉晚询问的简易平面图给他。
“我有预感,我的清单又可以划掉一项了,我得想想七月半朝你们要什么礼物好。”
在被接连要走了四五次联系方式后,尉晚美滋滋的坐在长椅上,一边回忆着社团活动的教学楼方向一边给被女孩们团团围住询问工作单位的左嶒发消息。
“闵一告诉我一些乐乐没讲的内幕,我猜,咱们得去班里问问了——哎,真不想去啊……”
教学区,13:21p,微妙的三班门口。
尉晚被左嶒揪出来见前班主任时,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些笑意,她记录着点点信息,看着尉晚一脸快打死我吧的表情就心情舒畅。
“也就是说,您没有印象?”
“不是没有印象,是根本没见过,我还没到老年痴呆呢,怎么可能看错啊!”
“好好好,籁姐英明!不愧是籁姐!”
尉晚被许清籁的高跟鞋踹了屁股:“别油腔滑调的,这才毕业没几天呢,多跟你姐姐学习,瞧着一表人才,对了——你叔呢?”
“呃……他还活着呢。”
“废话!他要是不活着,我门口的水果篮鬼送的?”
尉晚打着哈哈,毕恭毕敬的敬了个礼,但是在许清籁眼里就是卖乖:“一定一字不差的转告!”
“提问:除此之外,您还有其他的发现吗?请您仔细回想,因为这事关学生性命。”
许清籁看向操场上正跑步的有体育课的学生,在看到某个一闪而过的身影时张了张嘴,但是没有声音,她重重的闭了下眼,最后认命似的开了口。
人到中年就难免会敬畏一些妖鬼佛神,许清籁照旧在公园固定的路线散步,却在长椅上休息时被甬路对面的长椅下的黑色物体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只伏在地上,几乎和鲜嫩草坪长在一起的黑色的猫,她的周身爬满了蚂蚁,皮毛溃烂脱落,露出粉白色的皮肤——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