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很好,发现时间也早,现在为方便行动,防止药被蹭掉,我给老爷子再包一下,回去后再涂些药让伤口晾着就行。您放心吧。”
“瞎操心。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老爹明显很疼,为忍疼身体也很累,整个人摊靠在椅子上,可眼睛一直没离开忙碌的冯队二人。
我脚步轻快地回到龟尸边,蹲下将流动不畅了的接血口或扩大或换个位置开个新伤口继续接血。
再拉过白色整理箱,一边顶着他们灼热的目光,撕下已被冯队他们拆开的龟壳里的雪白鳄龟肉,一小条一小条放进口中咀嚼,一边用匕首打着时间差割着大块的鳄龟肉放进箱子。
有东西轻轻触碰着我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