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有惠及到这个地方。
城内的常备兵力只有二百号人。
就这,还是因为修县属于南部边界,同时沟通了几方,所以多拨给了一些,否则恐怕二百号人都不会有。
但不管怎么说。
城中只有二百守军,城外有两千正规军,比例达到了堪堪十比一,甚至有可能更多,这差距实在太大了。
而且修县乃是小城,城墙的防御既不高也不厚,也没有任何一丝复杂性。
城中的守军也只是寻常常备兵,就连在单兵素质上,都差了敌人一截。
更要命的是,这支军队来的突然,而修县又不是什么战备地带,日常根本不会防备敌人,也不会储存守城物资。
没有了赖以长久守备的资源,哪怕动员城中的百姓也参与守城。
恐怕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裸装一级萌新,对抗城外满装备十级大佬,己方浑身上下都是漏洞,就像一个四面漏风的破布袋一样。
这还有微操的可能性吗?
…………
就在城头上一阵慌乱时。
城下的部队突然行动了起来。
原本严丝合缝的军阵,向左右两侧分开,而后从中军位置,有三名威猛的武将,骑着高头大马越众而出。
为首一人头戴束髻冠,身长七尺五寸有余,面如冠玉,座下一匹白马。
此人双臂修长,双手垂下时,甚至能摸到马腹处,双耳更是异于常人,径直耷拉下来,仿佛能触及面庞。
此人眼下正提着两把长剑,模样看起来颇有几分威风。
而在这大耳者的身后。
则是一左一右两名猛汉。
左边一人头戴麻布巾帻,身长八尺,皮肤黝黑,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看起来颇有一股狂野躁动之气。
右边那人则身长九尺。
面孔如深红色的大枣一般,看起来血气充盈,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扫视着来往众人,眼神中满是傲气。
一个非常显眼的三人组合。
但凡见过他们的,都不会忘记他们的长相,而对于修县县令袁震而言,他虽然没见过这三位。
但这副长相,也足以在他心中,留下极其深重的印象了。
……
就在袁震仔细观察的时候。
为首那名大耳之人,已经挥舞着手中的双剑,朗声向城头上高喊道。
“袁氏无德,举止失度,朝廷任命其为渤海郡太守,镇守一方,理应保境安民,务使百姓安居乐业,让治下郡县长治久安,如此方不负天恩。”
“然而袁本初此人,自到任之后,只顾谋一己私利,妄开战端,为图谋冀州之地,屡屡与公孙伯圭将军起冲突,造成生灵涂炭,百姓失所。”
“如此人物,枉为一郡太守,我平原县令刘玄德,今率义师北上讨伐袁绍,以还渤海郡百姓安定。”
“城中之人给我听好了,若是识趣的,尽早打开城门,我自保我麾下兵马秋毫无犯,反之若要助纣为虐,待天兵入城,必治为首者重罪也!”
如此一番话。
直接把袁震给听懵了。
他满脸呆滞的眨了眨眼睛,而后又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面颊,在体会到痛感后,方觉自己并没有听错。
这刘玄德是哪路毛神啊?
要说想劫掠修县县城,那一切都还合情合理,可上来就举大旗摆大义,说是要讨伐自家主上袁绍。
这不是有病吗?
就这两千来号人,咱一座小小的偏僻县城,自然是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