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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站着的两个宫女,都不是她,这会那个小兔崽子应该在后面躲着吧…
沈夕辰凤眼一挑,夹了块鲜笋放凌景川碟子里,做作扭捏地说道:
“皇上这才大婚第三天就来臣妾这里,皇后娘娘要是给臣妾安一个狐媚惑主的罪名可怎么办呀…”
凌景川看都没看她,嗤笑一声说道:“沈昭仪戏瘾这么大,朕下次给你搭个戏台子上去唱吧。”
“皇上这可使不得,您对臣妾都够纵容了,哪还能再大兴土木呢。”
沈夕辰一听这话心里的石头就落地了,她是什么脾性皇上应该已经知道了,不但知道而且还默许了,
“皇上今晚要留宿嘉宁宫吗?”她问,
“沈昭仪把她都召来了,不就是想让我留下?”
…
“皇上,那臣妾也不和您打哑谜了…”
“您就把阿蕊妹妹放嘉宁宫吧,我这里热闹,阿蕊妹妹也喜欢…”
…
“沈昭仪,后宫之事去找后宫正主说去,皇后还在凤延殿待的好好的,你该问的是她不是朕。”
凌景川突然失了胃口,这才第三天,皇后昭仪就迫不及待地为了龙嗣斗起来了,
他丢下筷子大步迈向后殿,宫女们虽然平时没个规矩,但今晚都大气不敢出一个,全都恭敬地在一边候着,
“她人呢?”凌景川看了一圈,没找到桦蕊的身影,
“派人给她沐浴了,皇上不如和臣妾先去寝室歇着,等好了自然给您送来…”
……
耳边是隆隆的水声,外界的声音变得不真切起来,
“阿蕊姑娘…”
“阿蕊姑娘…”
…
桦蕊听见有朦胧的声音在叫她,可她没有理睬,
“阿蕊姑娘!”
岸上的人急了,不停地呼唤她,
…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一阵灼烧感袭来,她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池水从乌发间落下,她胸口剧烈地起伏,本能地大口呼吸着,
“阿蕊姑娘,皇上和沈昭仪还在等着呢…”
“您快上来吧,让他们等久了要责罚的…”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将她拽上了浴池,一条柔软的浴巾包裹住身体,接着两个宫女为她擦拭头发,
桦蕊一声不响地站着,像个精致的玩偶一样任人摆布,
她们给她穿上薄纱单衣,耳后和手腕涂上香膏,让浓密柔顺的青丝垂在腰间,
曾经的伤痕早已愈合,她的皮肤好似蒙上白雾的月光一样,漂亮到不真切,
白术到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少女的身体,她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皇上会对眼前这个小宫女念念不忘,
纵使她在沈府见过无数的妹妹,也没看见过这么无暇的肌肤,她甚至觉得眼前的人也许不属人间,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
…
一件白色云杉纹披风将桦蕊全身裹住,只露出一小截光洁的脚腕,她赤着足,走起路来脚腕上的银铃叮叮作响,
房门打开,凌景川见裹得一身严实的桦蕊站在门口,身后是几个随行的宫女,
沈夕辰丢下手中的棋子,笑着起身把桦蕊领进寝室,宫女们行了礼,恭敬地将大门关上离开了,
“皇上,阿蕊妹妹来了,这棋还下吗?”
“继续。”
黑子落下,局势初步明朗,
沈夕辰牵着桦蕊来到棋盘边,看着即将崩盘的战局,勾唇一笑,一双纤手解开了桦蕊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