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恭喜你,无论怎么样,黄家因为你再次成为豪门,并且更进一步。”
“岂止一步?”黄智林不如他一本正经,捧着酒杯,接过话茬,一脸谄媚,“阿竹现在可是全港最有钱的女人,单凭这一点就非同凡响了。”
“没什么好恭喜的,根本不是我赚的。”黄茵竹小抿一口杯中酒,她也是下午才被集团财务告知,她的个人账户上进账了二十亿港币。
丁兆玲笑弯嘴:“阿竹,话不能这么说,他怎么不给别人,偏偏给你?还是你的本事。”
“我宁愿不要这种本事……”黄茵竹嘀咕。
“啊?你说什么?”丁兆玲侧过身。
“没什么。”黄茵竹看看她,又扫向餐桌上的生猛海鲜,暗自叹息一声,她并不知道母亲有这样的安排,不然会制止。“妈,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啥?”丁兆玲眼皮狂跳。
“那笔钱,我让财务打回去了。”
“什么?!”
“阿竹你……”
“伱没事吧!”
别说丁兆玲,连黄天伦和黄智林都惊愕不已。
那可是二十亿,不是二十块!人家都塞进你兜里了,得多缺心眼的人,才能干出掏出来还回去的事?
“妈,咱们的钱够用了,花到死都花不完,要那么多做什么?”黄茵竹说,这是句实话,另外,她也没脸要。
她打一开始就在阻止李建昆两次的资本运作,得亏没起到作用,否则会害得李建昆错失登临港城财富之巅的机会。
李建昆成事后没挖苦她都算好的,她哪还好意思分钱。
丁兆玲还未有所表示,黄天伦和黄智林听得一脸悻悻,二人心想:是,你的钱是够用了,有多余的能不能匀给哥哥们花?咱不够啊。
“你、把钱还回去,他没说什么?”丁兆玲捂着心口,是真痛,这个败家闺女。
黄茵竹摇摇头,快下班时转过去的,李建昆现在未必知道。
叮铃铃!
耳畔传来电话铃声,佣人走过去接起电话,听到话筒那头传来的声音后,立马变得极为恭敬。
“小姐,是李先生的电话。”
丁兆玲心头一喜,赶忙催促女儿去接。黄天伦和黄智林的眼神跟随黄茵竹移动而移动,纷纷竖起耳朵,好像隔着十米能听见似的。
“干嘛?”黄茵竹从佣人手上接过话筒。
“你干嘛,富贵不能淫?”李建昆问。
“不用富贵也能,要不?”
李建昆:“……”
“你不是要抄底英资企业吗,我现在又不用钱。”黄茵竹说,“等啥时候缺钱再问你要吧。”
倒也是个话……电话那头传来李建昆的声音:“那行吧,明天有空吗?”
“咋地,你还能带我去玩啊。”黄茵竹撇撇嘴。
“对啊,去不?”
“李建昆我跟你讲,你要敢骗我,我嫩死你!”黄茵竹恶狠狠道,本来明天有两个会议,但那不重要。
黄天伦和黄智林相视而望,这么牛批的话,整个港城怕是只有他家小妹敢说。而且电话那头明显没脾气。
隔日,上午九点多,一辆金黄色的银刺缓缓驶到黄家别苑,安保人员隔着探视窗扫一眼牌照,浑身一机灵,立马开门放行,甚至觉得与有荣焉——
懂的人都懂,这辆车的主人,现在可是妥妥的港城首富。
无论华人还是鬼佬,没有人比他更有钱。
黄茵竹早拾掇好,不再是一身干练的女强人打扮,白色圆领衫配咖色皮裙,外面套一件米黄色风衣,脚上穿着旅游鞋,披肩长发扎成丸子头,可爱中带着一丝性感。
整一个青春无敌美少女,和霸道女总裁没有半毛钱关系。
银刺接到人,缓缓驶离,丁兆玲站在主别墅门前,目送他们离开,脸上挂着老母亲的微笑,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