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睡?”
肩膀腰背还在隐隐作痛,狐三娘是再不愿意遭这个罪了,她道:“你这院子里不是还有个空屋子吗?”
“有是有,但是让我儿子发现了怎么办?”薛采叹气道:“我儿子之前被一个蛇蝎心肠的美女伤害过,现在不能看见美女,一看见就要受刺激,我亏欠他太多决不能再让他受苦了。”
狐三娘就很好奇,你儿子才七岁是怎么被蛇蝎美女伤害的?但那孩子之前可怜的样子她是见过的,心里也不愿意刺激他。吃过饭后狐三娘就走了,薛采心中期盼她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此时韩念扫完了地出来,俩眼直勾勾的盯着薛采,薛采摸了摸鼻子道:“那个你自己在家玩,爹出去买菜。”
薛采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买了只鸡,又在挑担子的老头哪儿买了些蔬菜。之后就去了药铺,小镇里的药铺自然不大,薛采进去的时候就见一位穿着蓝色碎花裙子的姑娘在柜台上打着算盘,他上前敲了敲桌子,道:“买药。”
那姑娘一抬头露出一张芙蓉秀面,看见薛采之后哎呀了一声,“你……你买什么药?”
薛采将药方递上,姑娘接过药方又看了薛采一眼,白净的脸上浮现两团红色。薛采耐心的等着她看完,姑娘又看了他一眼,便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我……”姑娘道:“你不是这个镇上的人吧?”
薛采道:“我是啊。”
“不可能。”姑娘认真的道:“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镇上的人我都认识,怎么从没见过你?”
薛采就笑,“可能我生的平平无奇,你见过又忘了呢。”
姑娘有些气恼,心说这人也太能说瞎话了,你这样的若是平平无奇,那这世上怕是没有出色的人物了。她抿着嘴转身去给薛采抓药,抓了几副过来一边用纸包起来一边道:“你这要似乎是治内里气血脏腑损伤的,是给谁吃的?”
薛采道:“我自己吃的。”
“你?”姑娘惊讶的看着薛采,刚刚听他说话似乎中气十足,这一仔细瞧他,见他确实面色苍白唇无血色,不是什么健康的样子。便道:“你这是谁开的药方?吃了多久了,可有好转了?”
薛采笑笑就要走,那姑娘见他似乎不以为意,便有些生气的道:“身子是你自己的,你不能不当回事,我爹的医术也是远近闻名的,你在这儿等等,等我爹回来给你看看。”
“多谢姑娘好意。”薛采拿着药摊了摊手道:“在下是个穷人,看不起病。”
这姑娘急的不行,“你当我是为了那点诊治钱?我不收你钱。”
“那也不行。”薛采叹气道:“在下鳏居带着幼子,家里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干,再晚回去孩子就该饿哭了。”
说完他便歉意的笑笑将药钱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出了药铺。
一回到家发现衣服被整整齐齐晒在竹竿上,他儿子韩念正和个老太婆说话。一见他回来韩念立刻闭了嘴,薛采正疑惑呢,“家里来人了?”
那老太婆一转身,露出了一张饱经沧桑的脸,冲着薛采道:“行行好吧老爷,收留了我这没儿没女无依无靠的老太婆吧。”
薛采:“……”
薛采手哆嗦了一下,对韩念道:“回屋去……把门关上。”
韩念刚关上门,薛采便甩开老太婆的手道:“狐三娘你搞什么鬼?”
易容成驼背老太婆的狐三娘龇牙笑道:“你说你儿子不能见美女,我现在不是美女了吧。我今晚就要住在这里,我再也不想睡桌子了。”
两人都发现韩念正开着门缝偷偷往这边看,狐三娘立刻大声卖力的道:“好心的老爷,老太婆我会洗衣会打扫,一定把你和小少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薛采想要将韩念教好,便不能教他成为一个麻木不仁的人。狐三娘不依不饶,他也便只能留下她,念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