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纷纷不服气,吴王殿下也想找回颜面,这才有了今天第二次比试呢!”
“要是这么说的话,昨天天吴王殿下身边的侍卫们都已经输了,难道睡了一晚?今天就能赢回来吗?那简直是笑话!”
“哎唉,别说了,看戏就看戏嘛!话怎么那么多?”
“就是就是,好好看细看看,究竟谁会赢?”
……
在众多文武大臣围观,纷纷议论当中!
南宫庆等的那两队鸳鸯阵慢慢靠近,一左一右共24人。
大约离还有两三米的距离,南宫清便忽然暴起!
手中握着朴刀,一个冲刺便冲入了鸳鸯阵中!
那左边一队鸳鸯阵,见南宫庆忽然大叫冲来,不由心头一紧!
吴王朱雄英见状大声喝道:“不要慌!每个人站好自己的位置,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要乱!”
听得吴王殿下这么一声大喝!
众多锦衣卫侍卫心理素质也还算强硬,毕竟也是经常经过站岗训练的!
两根狼筅便向前挥来,弄得那南宫庆有些心头一凛,心中暗道,这什么新的阵法,果然有些难以对付,自己一柄朴刀左右挥动,但这两头伸过来的狼筅,处处带勾带刺,虽说不怎么杀的了人!
对自己挥刀之时,造成了极大的干扰和束缚!
心下便顿时加重了手中朴刀的力量,将一左一右的两只狼筅,纷纷弹开!
正准备从中路劈砍,却发现那泡过桐油的盾牌,不论自己怎么使劲?却也使不上多大效果!
只是一刀未曾砍开,那盾牌两旁缝隙的长标枪便刺了过来!
下的那南宫庆直接原地打滚,险险的躲过一劫,还不待反应过来,那手持盾牌的侍卫,右手拿着的朴刀,便又砍又刺的杀了过来!
只听得刺啦一声,自己大腿上的衣袍,顿时便被划了个穿!
心中暗道好险,幸亏自己躲得快,要不然这只大腿搞不好就保不住了!
只是还没等自己的刀挥起,那上方的两只狼筅再度挥来,一左一右便瞬间将自己手中的朴刀卡住,还没反应过来呢,那盾牌手手中的朴刀,便直接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朱雄英大笑的鼓了鼓掌,走到前头说道,“怎么样呀?南宫庆,可还愿赌服输?”
却见那南宫庆梗着脖子,脸红耳粗的说道:“殿下,何必欺人太甚,这种奇怪的阵法,某生平之所未见,不若殿下再来让我来第二次,让我心中有个准备,一定可以快速攻破这个鸟阵法!”
此言一出,顿时便把刚刚还笑呵呵的吴王殿下朱雄英气了个大红脸,堂堂享誉中外的鸳鸯阵,在你嘴里竟然是什么鸟阵法?
好!好好好!好好好!
这一次一定要让你输个心服口服,不让你刷一个月的尿桶,我就不姓吴,啊呸!我就不姓猪!
朱雄英大手一挥,大喝一声:“另外一队鸳鸯阵,给本王上,这一次一定要狠狠的教训南宫庆,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右边一队鸳鸯阵的众多侍卫,立刻大声喝道:“臣等定不辱使命!”
说完,便一步一步的朝前慢慢走去,动作整齐划一!
南宫庆心中不由得咬了咬牙,这一次一定要调整一下战术,不能太过于贴身,否则,在这古怪阵法的奇妙配合之下,越是贴的近,只怕自己会输的越惨!
当下便挥了挥刀,再次朝前冲刺而去!
而左边的一队鸳鸯阵,眼见南宫庆连一队鸳鸯阵都对付不了,索性便收了其中一队,!
要不然两队都上,那就纯粹欺负人了!
而比武场中,南宫庆朝前冲刺的时候,却突然冲到跟前,来了个大拐弯,突然的绕到了那鸳鸯阵的侧翼,猛地挥刀向他们发起攻击!
却见那队长向侧边一挥!
顿时,整个鸳鸯阵便调转方向,一左一右两只狼筅,变呈交叉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