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玉想到柳琉璃的女儿，如今变成那般模样，他就心中有一股气憋着一般，异常地难受。
再想到姜媚现如今的样子，绛玉眉头就更松不开了。
他都怀疑当初是不是姜媚抱回来之后，被掉了包，否则怎会如此德性？
前几日刚刚收的弟子江子羽，倒是符合绛玉对柳琉璃女儿模样品性的想象。
想到这里，绛玉就叹了口气。
他走到了右边的书架旁，拿起了一本书，站在窗户边上，借着今日夜里格外明亮的月色，看起了书。
那边姜媚和慕戎一起挤在衣柜之中，两个人被柜子里狭小的空间折腾得喘不过气。
慕戎时不时还被姜媚屁股碰到大腿。
导致慕戎红着脸，一直想办法往边上挤，就想着避开点姜媚。
此刻的姜媚感受到慕戎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她也有些懊悔起来。
早知道她就一个人来了，不带慕戎这个拖油瓶了。
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姜媚胸口突然感觉到有什么软软光滑的东西纠缠了上来。
吓得姜媚啊的一声就推开了衣柜的门，直接跳了出来。
给绛玉演了一个大变活人。
绛玉看着面前大惊小怪的姜媚，他气得笑出了声，绛玉是怒极反笑了。
姜媚缩着脑袋睁开眼睛一看，胸口那光滑而又柔软、大小似粗绳一般的东西，又消失了。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姜媚的错觉！
姜媚看着她的师尊，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师尊，你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嗯？”
“这么晚了，师尊还在看书，师尊可真是勤快！难怪已经有金丹的修为了。”
姜媚继续夸赞绛玉，一边夸赞，一边慢慢地往门口挪去。
她想趁着绛玉不注意，就偷跑出去。
绛玉哪能看不出来姜媚的小心思，他喊住了姜媚。
“姜媚，你今天最好给为师一个正当的理由！”
姜媚听见绛玉开口了，只好停下脚步。
眼神止不住往衣柜那边飘。
绛玉看见衣柜里似乎还有一道人影，心中一下就慌了起来。
直接大步走过去，就要拉开另一半柜门。
柜门一开，一道黑棕色的长影就窜了出去。
绛玉被这长影一惊，但他瞬间就恢复了镇定。
他伸手将这黑棕色长影卷着的粉色罗裙扯住，想把粉色罗裙拉下来。
可是这黑棕色长影就像是死活不肯放弃这粉色罗裙一般，用力和绛玉拉扯着。
不消一会，那黑棕色长影似乎放弃了一般，一下松了力气，将粉色罗裙的外衫留给绛玉，自己将罗裙里包着的肚兜卷走了。
绛玉拿着他收藏了十几年的旧人故衣，手指用了力，紧紧掐住衣裙，脸上神色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