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算是给你接风了。”
谢承云不跟她计较,顺毛撸哄着人,又开了半个小时七拐八绕到不知道那个林子里,把车停稳后领着往里去。
天色渐晚,黄昏稀薄的彩金打在老林里,俞禾俗人一个,看不出什么“仰羡黄昏鸟,投林羽翮轻”的诗意,只觉得这地方偏僻难寻,是个杀人越货抛尸,干些龌龊事的黑地。
远远地感受到结界,俞禾就知道到地方了。但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谁那么有病,把私人菜馆建到这个破地方来。
紫阁丹楼纷照耀,璧房锦殿相玲珑。
什么蒙蔽了我的眼睛?是金子!是黄灿灿的金子!
绕是平常见惯了金银珍贵,从小泡在古奇珍玩里长大,历练颇深,对黄白之物早就视如粪土的俞禾也挑了挑眉。
毕竟就是自己家也不会直接拿黄金做檐——这种暴发户做派不符合高门朱户的气质。
一抬头,匾上提着三个大字
三时卖
装修得这么煤老板,名字取得倒挺风雅的。俞禾生了点好奇,看谢承云这轻车驾熟的样子,应该是熟客待会儿问问好了。
刚进去穿着饕餮纹衣服的鹄女就迎上来了,绛色腰带束的人身量苗条,莺语袅转:
“谢先生吗?东西已经备好了,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