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她身边,便是东莪。
人昨日刚到,说是让她休息两日缓缓,然后就跟着褚欢。
“随你,反正我身边保护的人不少,不缺她一个。”
平时她但凡出去,他都跟着,东青和一众暗卫便也都跟着,今日虽然他没跟着去,但是东青也带人跟在暗处了。
景烜看向东青,东青点头,去吩咐此事了。
之后,景烜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你当真治不好她了么?”
褚欢对他如实道:“我或许可以,但是这个法子很难,她很有可能会死,只为了能够生孩子便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并不值得。”
毕竟这里,根本没有给胞宫做手术的条件,哪怕她竭尽所能的去制造条件,也肯定不能确保安全。
如果是为了救命而这样冒险,她愿意一试,可是并不是这样。
景烜拧眉问:“是什么方法?”
褚欢没说话,只用手比成一把刀,在他的小腹位置划了一下。
景烜立刻了然了,脸色刹变。
若是如此,确实是不值得。
褚欢叹了口气,道:“我倒是百思不得其解,若真的是安阳王世子景函所为,他为什么要让若安生不了孩子?”
景烜原本也想不通,可突然抓住了某个重点:“你怎么突然也叫她若安了?还似乎挺关心她,之前都得我出诊金你才肯为她看诊,这才第二次见就一口一个若安了,你们什么时候这样熟了?”
褚欢:“……”
她斜着他凉凉的问:“怎么?我和她关系好有什么不妥?你有什么不满么?”
景烜咳了一声:“倒也不是,只是好奇罢了。”
褚欢道:“我和她也算脾气相投吧,便相交为友了。”
景烜眨了眨眼,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挺好,他前未婚妻和他媳妇儿都相见恨晚成好友了,他虽然也挺高兴,可总有那么点郁闷。
前未婚妻对他没男女之情,现在的媳妇儿也对他没点心思,俩成姐妹了,就他一个人在这苦唧唧的。
褚欢被他控诉的眼神看得有点心虚,简直是莫名其妙。
她咳了一声,转回正经话题:“行了,别扯这不重要的,想想,景函为什么这样做?这和当年若安被算计失身的事情,会不会有直接的关系?”
景烜眸间泛着些许异色,低声道:“景函与我有些嫌隙,并不喜欢若安。”
褚欢微讶:“他不喜欢……那当年若安失身给他的事情,他是被动的?也是受害者?”
景烜颔首:“据我所知,是这样。”
起码他的人追查之下,安阳王府作为事发之地和直接受益者,并没有谋划这件事的痕迹。
尤其是安阳王世子景函,在这件事里,毫无预谋,只是单纯的牵扯其中。
褚欢立刻来了兴致推测着:“那他可有喜欢的人?”
“有。”
“他喜欢的是谁?难道是因为被迫娶了若安,他没能娶心爱之人。”
景烜:“娶到了,是他如今的侧妃。”
褚欢:“……”
“所以,他因为娶了若安,才只能让心爱之人做妾?然后他怨上了若安?再为了他心爱的侧妃,才不让若安有孩子?他的侧妃有孩子了么?”
“不是。”
“什么不是?”
景烜正色强调:“没有若安,那女子也最多能做侧妃,不是若安,也会是别人。”
褚欢:“……”
这是重点么?
褚欢磨了磨牙:“所以请问,他和侧妃有孩子么